喋喋不休道:“小宝你别喝那个牛奶,放凉都,大冷天喝要拉肚子。”
“哎说啊,原本今晚要跟师弟去你兼职那俱乐部,然后师弟跟说那里今晚不开放预约。你怎不早跟说啊?”
岑谙抓着件羽绒服袖子,弯身久腰疼,他慢慢地、慢慢地蹲下来,脑袋依然埋在衣服堆里。
乌林晚说:“对你看班群吗,学校真是闲得蛋疼……你要找房子话跟说声吧,陪你。”
岑谙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他晚上独自窝在小包间卫生间时压根没把眼泪擦干透彻,因为那些滚烫液体又不听使唤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还好光线暗淡,身后人不会发现他蹭在衣服上湿痕。
他长长地呼出口气,似乎这样才能确信自己没有缺氧:“好……”
那张合影最终被岑谙设置成气象软件背景,每天早上查看天气时候就能看见,又不会像屏保或聊天背景那般容易被人发现。
气象软件是岑谙找很久才找出来能设置自定义背景,唯缺点就是偶尔有扰人广告弹窗,不过不影响使用。
十二月最后天,在所有人都眉飞色舞计划着怎度过跨年夜时候,岑谙叫个车子,拉上他箱子和两大包行李,从学校寝室楼搬到他新家。
给这个小屋子安上“新”字属实有点抬价——屋子隐匿在旧城区排老商铺背面,明明路狭窄得连轿车都无法开进去,偏要起个具有欺骗性名字,叫“瀛村大街”。
这里房屋挨得尤其紧密,电线爬遍墙体,汩汩漏水铁锈水管周边长满青苔。
岑谙住在其中个三层楼房顶层,房卫,连客厅和阳台都没有,胜在租金便宜,个月包水电才八百五。
搞完卫生安置好行李,岑谙冲个澡,头发半干不干就倒在只铺张棉被没有松软床垫床上,目光定在只开个缝窗户外。
很远很远地方是林立高楼,而在那些影影绰绰建筑之间,岑谙居然能看见月亮。
他居然能在这狭小而破旧屋子里,那清楚地感受到月光,或许明天醒来也能摸到暖阳。
放假日子,岑谙白天就窝在家里温书刷题,晚上去俱乐部兼职,之前找他玩盲品那个alpha后来又来次,不过没喊他坐下来玩,只跟他探讨下酒文化。
岑谙对此颇感庆幸,自从上回沙龙莫名其妙呕吐,他现在都不大敢碰酒,还好店里客人没什陪酒需求。
应筵不常来俱乐部,两人见面次数不多,通常都是在手机里不咸不淡地聊上几句,岑谙问他吃吗,应筵回个“嗯”,岑谙又问他最近忙什,应筵说给本生活美学杂志撰稿,写篇关于葡萄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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