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容易困。
临睡前岑谙下单个反馈良好平价项圈,摁熄屏幕,仅片刻就潜入深梦。
后面好几天应筵都没有联系他,当葡萄酒讲师不单要授课,还得深入全国各地解酒市场,指不定哪天打开邮箱发现封国际相关比赛邀请函,然后又忙不迭收拾行李飞去国外当评委。
他身子太难勾起应筵几分念想。
岑谙在大学主修精算,也没闲到哪里去,这个专业课程多作业多,晚上他还要抽空赶去俱乐部打杂,基本每天忙活到凌晨之后才能下班回宿舍。
这天下课骑车去俱乐部途中正好有电话进来,岑谙捏紧刹车靠边停下,摸出振动手机接听来电。
另端正处二次分化前期alpha少年声音略沉,声线介于成熟与稚嫩间:“哥,你明天回家吃饭不?”
岑谙描摹着车把套上纹路,随口扯句谎话:“周末得赶个作业。”
“明天生日啊哥!”alpha嚷道,“你去年就没回来,发句冷冰冰祝福算什!”
岑谙伏在车头,腾出来手隔绝开满大街鸣笛对另只耳朵摧残:“今年给你准备礼物。”
岑颂长大,没那好糊弄:“不要礼物,要你回来和起切蛋糕。”
像是怕多等秒就会听到拒绝,岑颂说完就掐断电话,这份任性倒是没改变过。
岑谙攥着微微发烫手机半晌,而后蹬上踏板重新滑进车道。
他打工地方离学校不远,就在本地产业园内,两年前开业个葡萄酒俱乐部。
西下俱乐部是高消费预约制,面向群体大多是下班消遣白领或谈生意商务精英,楼散座二楼包厢,环境足够清净。
还没到营业时间,店里只有几个侍应在搞卫生,店长蹲在吧台边清点今天新到几箱货,见岑谙进来便招呼他过去:“正好,你把这些给搬到酒窖去。”
“好王哥。”岑谙卸下包,二话不说弯腰将其中两箱酒摞到起。
“哎哎,箱箱来,别摔。”王睿道。
这句“别摔”自然是指这几箱从法国酒庄运回酒,岑谙笑笑,听从指示搬起箱。
酒窖在俱乐部地下室,岑谙跑来回六趟,最后趟还不得不在楼梯中段放下箱子,靠在扶手歇两分钟。
搬完酒,岑谙按照酒标将几箱葡萄酒分门别类置入酒柜,看时间差不多,他回楼上拎起包上员工休息室换工作服。
领班在外面催促,岑谙应声,将衬衫下摆扎进裤腰,穿戴好马甲和领结,手机揣进兜里。
背包在柜中敞着口,岑谙刚要扯上拉链,动作却骤然顿住。
他从包里勾出根纯黑色抑制项圈——劣质、做工粗糙,也就项圈内侧贴合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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