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模样吗？
所以才用这样假象继续迷惑他。
柊瑛司怔
怔。
……可是，中也刚才看到他陷入危险时，第
反应不也是提醒他吗？他在心中轻声说道。但这样话，他并不能让中也听见，否则也不过是平添对方烦恼。
如果伪装这样说法，能让中也好受些话——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中也再也无法忍受此刻焦灼，中也用力扯着柊瑛司左手臂，让他面向自己，“回答
！”就在他想要抬手揪住对方衣领时，入目便是那张总是不受控制出现在他回忆里脸。
中也手就这样不受控制僵在半空中。
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琥珀色眼睛清澈见底，尽管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可所有细节都能与回忆中那个人对应上。
他宁愿漩涡瑛司只是被他刻意扮演出来人格，也好过让他在这刻清楚意识到，无论是漩涡瑛司，还是眼前年轻公安，他们直都是个人，从来没有变过。
青年手臂鲜血淋漓，可他面上却没有丝痛苦神色，就这样静静，用那种他十分熟悉柔和目光注视着自己。
他这短暂生命中，直都在不断失去。偏偏是眼前这个人，给予他渴求温暖。到现在这样局面，看着柊瑛司，他首先想起来，依旧是那个有关守护承诺。
而连那样话，似乎都是真实。
明明什
都没有说，可中也依旧从他眼底窥见答案。
不是伪装，不是欺骗，在身份对立前提下，眼前人依旧想要恪守自己承诺。
难掩痛苦再次席卷而来。
他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
中也心中冒出这样个念头。
他颓然垂落自己僵在半空中手。
“你就尽情嘲笑吧，”中也自嘲扯扯嘴角，“身为敌人，却因为设在墓碑上圈套，而落入这般境地。”
这样说着，他扯掉自己黑色手套，连同那顶礼帽都被他摘下来。
真丝手套没有声响落于水中，在礼帽也要被他随意丢入水中之际，柊瑛司眼疾手快接住那顶帽子。
中也蓝色眼睛只是扫柊瑛司眼，紧接着，骇然力量从中也身上爆发。
还没来得及作答柊瑛司当即惊，因为中也正大步向墙壁走去，“……中也！危险！”
“别跟过来！”中也声音骤然拔高，他把扯下自己西装外套，黑色球体在中也手上凝聚，在那些血管即将靠近他前，中也便将手中球体对着墙壁甩出去，顿时，所有血管被股巨大力量压着砸回身后墙壁上，而那里也出现龟裂痕迹，“不会死，因为，根本就不是人类。”
那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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