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昨天还在给他发日常照片和信息,可能因为岑卯没回,继而问他在做什。岑卯从对方发来信息中品出丝压抑焦急,但少年控制得很好,并没有明显催促和质问,只是零星地打来几个电话,让他忙完回点。
岑卯心头惴惴,偷偷看眼胸前恢复得只剩块浅红伤疤伤口,又不敢立刻给少年打电话,怕声音里,bao露什,就拍张食物照片发过去,说自己忙着工作,手机忘带,刚回到酒店吃饭。
他捏着勺子,已经吃不下。晏繁像是看出什,起身去找陈医生,让岑卯有事再叫他。岑卯个人握着手机来回看少年信息,愈发能从每个字里读出少年紧张,渐渐替对方感到委屈。
手机又轻轻震,带着岑卯心头也跟着跳。少年回信息过来,只是让他好好吃饭,早点回家。像是完全不在意岑卯天夜消失,就这无条件信他所有话。
岑卯再看自己回给对方每句谎言,心里有比自责更复杂情绪,像是亏欠自己最想讨好对象,债务像滚雪球样,压在他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陈医生进门,看到垂头丧气岑卯,愣下,问他怎。岑卯摇摇头,说没事。
陈医生问他现在感觉怎样,岑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那个被他骗在家里等他少年身边,于是说已经没什感觉。陈医生皱眉,又为他检查次身体,像是看穿他想法,劝他再休息阵。
“可以回家休息。”岑卯眨眨眼:“现在已经看不大出来。”
陈医生动动嘴唇,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想回去找你男朋友?”
岑卯不说话,假装继续喝粥,陈医生语重心长地说:“你养伤期间,最好离你男朋友远点。不是告诉过你,他给你带来性刺激会延缓你恢复速度……”
“们又不是在起就要做爱。”岑卯扁扁嘴,咽下口粥:“回家会继续睡觉,而且家里荞麦枕头比较好睡。”
陈医生叹口气,没再劝他,只说:“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发情期,腺体激素也稳定很多,最好还是节制性生活……”
岑卯从陈医生唠叨中捕捉到个关键词,目光微怔,问:“没有发情期,是什意思啊?”
陈医生稍停,问:“晏先生刚刚没跟你说吗?”
岑卯知道晏繁很少做不必要转述,似乎是因为他和哥哥都认为有些话在转述过程中会失真。他记得哥哥教过他,句话从个人嘴里说出来,就已经因为这个人表达方式和能力丢失部分信息,而听这句话人又有不同理解重点,他再把这句话加工传递给下个人时候,这句话就已经非常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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