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谢九理智地想。而这种对Omega恶劣幻想在之后很长时间里,都成段缠绕他心魔。
三天之后某个午后,在上场激烈性爱高潮中昏睡岑卯翻个身,下意识地钻进身边Alpha怀里,然后忽然愣住似,从少年胸前很慢地抬起头,眼底映出清醒、慌张光。
谢九很快明白过来,他没有给Omega尴尬和解释时间,善良地坐起身,隔着段距离问:“结束?”
岑卯似乎隐隐明白少年指是什,但对方措辞却像鼓槌样砸在胸口,他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晃晃,才啊声。
少年对他很温柔地笑笑,问他需不需要什别帮助,让岑卯想起酒店服务人员挂上自己电话之前例行问询。那只是礼貌,岑卯好像不应该再提别什。
少年在岑卯紧张沉默里起身,穿好衣服,没忘带走被岑卯抓皱外套,说要回去洗澡。岑卯只能说好,而在少年离开之后很长段时间,岑卯清醒大脑里都是被噪点充斥雪花。
他想起来,自己也应该像对方样去洗澡。岑卯拥有关于过去三天里清醒记忆,只对自己疯狂求索和神秘欲望感到陌生。他记得少年带他去清理过很多次,用手指和别什器官帮他掏出体内半凝固白浊,却又没能让他彻底干净。
岑卯流连于这些记忆,刚走下床,就啪声跌倒在地上。
岑卯疑惑地睁大眼睛,在地板上撑起身体,看向自己无意识发抖腿。
他几乎从未有过这样虚弱感受,并不是重伤后疼痛,而是种从骨头里漫出来酸疼,像是多年来被使用过度肌肉和关节终于醒,但岑卯知道,这和过去自己对体力挥霍无关,他虚弱是少年给。
岑卯尝试着扶着浴室门站起来,发麻脚尖踩在少年铺在地上浴巾上。他走进浴室,看见镜子里自己。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岑卯,脸上有陌生、仿如新生光泽,像镀层浅桃色晖,洗净曾经被煞气覆盖眉梢眼角,有种难言柔软。
他洁白柔软身体上有各种深深浅浅痕迹,红色,青色,紫色,黄色……斑斓鲜明,似乎终于有人找到适合这张奇妙画布油墨,发现种不会褪色笔法,于是绝不吝啬地挥毫,重新描绘这具无所有空白身体。
岑卯忍不住抚摸胸前抹痕迹,碰到时有微微疼,颜色却更艳,没有半点褪去迹象,如同枚少年给勋章,或是纪念,总之,是代表记忆和永恒那类东西。
岑卯不知心头涌起是惊喜,还是感动。他并不善于识别自己情绪,却看见镜子里自己眼底涌出来透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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