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材料吗？
待会儿发邮件给你！”
“不用。”谢九
手指轻点，合上
书页：“入学小测，也不会太难吧。”
少年瘪瘪唇：“对你来说应该是不难……唉，总之就靠你。”
谢九起身去烧热水，热水壶水声咕噜噜地在地下室中回响。沙发上少年像是看着他发呆，许久，才问：
“阿九，你……是不是快分化？”
少年小心翼翼地，像是怕触碰
个深埋地下炸弹引线。
谢九背对着他，回头头来时，脸上是让他稍许安心微笑。
“应该快吧。”谢九拿起烧好水，在黑暗中熟练地泡两杯茶，端到沙发前小方桌上。
少年觉得地下室很冷，很快端起来喝口，又谨慎地看坐到自己旁边谢九侧脸。
“妈妈她……会答应你离开吗？”少年犹豫着问。
谢九想会儿，咽下嘴里热水：“她不答应也没关系，会做得很干净。”
少年像是有些怕，又问：“真能做到吗？你毕竟……”
少年想说，毕竟你连这间地下室都很少出去，但又觉得这
说会伤害到人，于是换个措辞：“们都才18岁，也没什社会经验，真能在妈妈眼皮底下瞒天过海吗？”
谢九转过头，轻轻拍拍少年和他几乎模样、尚未完全长开肩线：“这些来准备，你不用怕。”
少年像是被安抚，谢九看着他，目光在暗中流转。
过会儿，他才缓缓说：“其实，就算被清除，也跟你没什关系，不是吗？”
少年顿时睁大眼睛，热茶也不喝，惊讶地看他：“你怎会这想！你是弟弟啊！”
谢九眼中有闪而过波动，很快被他所习惯黑暗吞没。他依赖黑暗，像是依赖唯个永远不会背叛他伙伴。
“虽然，这件事……是妈妈做得不对。”少年摸摸后脑，懊恼似：“但是她也不容易。那个男人直不肯认们，可能就是因为跟妈妈样是个Beta……妈妈她，是有点偏执，才会给做什腺体供体。”
少年殷切地看向谢争：“知道都是们对不起你。愿意尽所有力量帮你，但是你不要怪妈妈……毕竟，你和那些供体不样！虽然妈妈这个想法很疯狂，但你跟……从知道这件事开始，就把你当双胞胎弟弟看。”
谢九沉默着喝茶，少年有些紧张，抓住他手臂：“阿九，你不要怪妈妈……知道，可能所有人都会觉得妈妈疯。但这些年和妈妈相依为命，知道她为什会这样……她毕竟是们妈妈。”
谢九沉思会儿似，对他轻轻笑：“总之，完成腺体移植之后，就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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