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争流利而迅速地口气说完,像在做场让他觉得枯燥报告,语气却保持着耐心与和善。他在绿灯亮起后立刻启动车子,最后对齐乔说:
“事到如今,们已经找到顾青和被害人之间联系。如果你们想结案结得完美无缺,就应该拿手头有证据逼总局把顾青交出来,问清楚他供体实验出什问题,为什要把这些做供体移植人统统烧死。就算总局不交人,觉得按目前进展结案也没问题。毕竟,们目标从始至终都不是把Cycler连根拔起。”
岑卯听谢争讲话听得入神,而齐乔那边久久没有回应,过会儿,电话似乎被莫恒舟抢过去,Alpha声音和平时相比,意外地冷:
“目标为什不是Cycler?”
谢争没有立刻回答,车子已经开到公寓附近,他拐个弯,放慢车速开向停车场。
“谢争,都已经查到这步,为什不能把Cycler干脆拔掉?”莫恒舟追问,和正义激愤相比,更像是某种求证:“你说清楚。”
谢争不紧不慢地次开进停车位,熄火,像是叹口气,才说:
“因为们能力不够。”
电话那边沉默,谢争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什难堪事实,解释道:“如果要办Cycler案子,凭借中心局人力物力和情报结构,根本不足够。你进过Cycler数据库,应该知道他们历史比新盟建立时间还要久。如果要办,新盟这边警部、军部和ICPO驻扎在这里两个局,必须联合行动。”
岑卯盯着谢争脸,缓缓睁大眼。
“莫恒舟,们只是个特别行动队,甚至队里都还分两个组,们A组才是办这个案子人。如果要查,宋宁职权都不够组起这样个局。”谢争停片刻,似乎想给对方点时间认清这个事实:“们查到现在没被人拦下来,只是因为还没有触碰到核心罢。”
莫恒舟和齐乔都没有说话。岑卯听着蓝牙那边传来电波白噪音,心头莫名泛起股烦躁似痒意。
“知道,宋宁这个人,经常能给你们种什都能做错觉。这点很佩服他,特别行动队也因为有他,才能完成这个职能。”谢争好像很少跟同事讲这种话,有瞬显得十分真诚:“但即便是宋宁,也有他能力上限。他在总局呆两天,你们猜不到他在做什吗?”
“谢争。”许久,莫恒舟才重新出声,语气出奇地冷静:“你为什开始把这个案子要过来?”
岑卯偷偷看着谢争表情,青年脸上没有什太重情绪,但岑卯知道,谢争面无表情时,就是他内心情绪最激烈时候。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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