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躺在黑暗中树丛里,身下草甸潮湿柔软,头顶是透过繁茂枝叶露出来清澈星空。远处村落灯光盏盏地灭,只剩下昏昏欲睡夜。
傍晚他们离开孙家后,假装沿原路回平港。齐乔开出没多远,就把车子停到公路边处野地里,三个人回到村口,埋伏在能看见村子动静处山坡上,等待入夜。
岑卯在这里看不到月亮,动动头,向身侧胸膛靠得更近。揽着他手臂收紧些,谢争问他在想什,岑卯收回视线,专心看眼前只属于他月光。
乡下夜空过分干净,似乎只有这样夜空才能让人想起来,这个世界夜晚原来没有那黑。人们本不需要过多灯火霓虹,就能在星下看清恋人脸。谢争肤色在参差星光下显出错落白,让岑卯想起第次见他时,似乎也是在黑暗里。
岑卯夜视能力向很好,因此每次都能把谢争脸看得很清楚,好像这个人合该没有任何秘密。他想着被自己藏起来那张大楼地图,知道有人在引导他去找灯下黑,但岑卯在谢争面前总是爱犯懒,像被暖洋洋光照着,并不想关灯。
藏在更远处齐乔寂寞地喷花露水,岑卯动动鼻子,问齐乔能不能离得远点。
齐乔咽下肚子苦楚脏话,默默往更深处去。
谢争唇边有笑意,眼里却不见底,把贴着他躲避不喜欢气味岑卯推开些。岑卯不大高兴,谢争就吻下去。
起初是和星光样轻和吻,力道却不知为何渐渐失控样加重。谢争像要抽干岑卯样,不许他呼吸,也不许他出声,甚至不许他迎合靠近。
岑卯唇舌热得发疼,因为窒息而些微迷茫。他伸手去摸谢争裤链,好像误解这个过于深入吻。谢争腾出手按住他,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岑卯被他紧紧地按在地上深吻,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失去所有自主能力。
岑卯身体开始发软,眼角渗出和草样湿。谢争不让他动,他就干脆不动,掉出盒子果冻样瘫软在男人身下,任凭人挤压破碎,甜水浪费地流溢。
谢争却忽然停下来,微微起身,隔着被烘热湿润夜风,仔细看岑卯脸。
谢争问他:“不拒绝吗?”
岑卯好久才回神,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去做重要工作,本不该沉迷于会削弱他性爱。
但他还没有学会拒绝谢争,只能说:“都可以。”
“都可以是什意思?”谢争又慢慢凑近他,好像暗示他想继续这个吻,却没有付诸行动:“做之后,还能抓到人吗?”
“可以试试。”岑卯很轻地喘息着,中春药似放弃保全自思考:“说不定练练就好。”
谢争停会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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