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裹住,又是巴掌拍下去,“不许乱脱衣服。”
河蚌嘀嘀咕咕地下水,却惊觉这水潭深不可测,她本就不愿意找,嘀嘀咕咕地象征性游圈,又慢吞吞地爬上去,“没有,什也没有。”
众道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虚,“干吗?你们居然还敢怀疑吗?”
最后还是清玄低声道:“师娘,看身后。”
河蚌回头,就见着个人,红衣黑发、极艳似邪,如今正似笑非笑地看她。河蚌眯起眼睛纠结阵,她还想给自己洗白,“那又没看见他,他在身后嘛,身后又没长眼睛,是吧?”
容尘子将她拉过来护到身后,从乾坤袋里掏颗苹果堵住她嘴。庄少衾挑眉,“淳于临?不……你是鸣蛇?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吸食龙气!就不怕引动雷劫吗?”
面前淳于临在看河蚌,似乎根本就没有把道宗这群人放在眼里,“过奖,你们居然就这前来送死,胆子也不小。”他缓缓上前,突然向河蚌伸出手,“不过,何必带着家陛下。”
河蚌仍然躲在容尘子身后,她还啃着苹果,说话也含含糊糊:“别过来,你们胆子都大,胆子小。既然你们在这里遇到,说不得肯定有场好打。你们先大吧,就不打扰。”
话虽然太粗浅,倒也还是事实。众道士俱都祭起法器,淳于临右手掐诀,“也罢,先送各位上路。”
眼看场大战迫在眉睫,河蚌吐苹果核,突然道:“慢!”
众道士都转过头去,连淳于临也暂停念咒,河蚌在行止真人身上擦干净手,“觉得吧,咱还差个环节……是什呢?对,正邪相对,不是应该互相辩论通,把正邪都论清楚,以证明邪不胜正。然后再动手吗?”
道士沉默,终于清玄靠过来,“师娘,们这边都是德高望重人物,全不擅口水。再说,对方还是条蛇,您不觉得堆道门圣师骂条蛇有失身份吗?何况现在咱是以多欺少,还胜负未分,万口水时候把话说满,最后被鸣蛇端,岂不是当众打脸?”
河蚌还是不满意,“那鸣蛇你怎也不说话?”
淳于临温柔地望着她,许久方道:“怕陛下在如此紧张、严肃时刻笑场。”
河蚌还是不甘心,“那这场大战,肯定会有所伤亡,看大家最好还是把遗言交代清楚,啊不!最好每人写份遗书,安排好后事,也算是有始有终嘛。”
这下连淳于临都看出来,“陛下在拖延时间,是要等谁呢?”
他细细看过在场众人,语带不解,“实在想不到,如今道宗,陛下还能指望谁。”
河蚌也十分无奈,“如果你真好奇话……跟块等等!”
淳于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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