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但庄少衾还是将这些人都接到处,共百六十余人,有经商、入朝为官,甚至还有种地。
庄少衾也十分无奈,“真人,您至少告诉个缘由吧,不然突然接这多然过来……”
行止真人欲言又止,最后只得揖到底,“国师,行止有不能说难处,请国师见谅。”
日无事,夜间,餐桌之上,河蚌吃着肥嫩水煮虾,玉骨正帮她剥虾壳。容尘子等人还在想着文大人事。叶甜调查文大人家,其家人表示文大人性格温和,平日里少有仇家。且近日也没有性格大变异常反应,临死前刻钟还有家奴进去送过茶水,那时候他正在书房里看书。
大家觉得不可思议,“莫非文大人直就是条三眼蛇?”
行止真人直端坐不语,他也不知为何河蚌直不告诉众人情况,这时候也只有沉默。如今众人也理不出头绪,除文大人莫名身死尸首,没有任何线索——凶手是谁?目何在?文大人为何竟是条三眼蛇?
河蚌却是不管这些,她吃得饱饱,自然就要美美地睡上觉。
所以容尘子回到房间时,她已经睡着。八月盛夏,即使夜间天气也很炎热,饶是玉骨给她备冰枕,她额际仍是微微出汗。容尘子便取扇子替她扇风,她睡得蒙蒙眬眬,觉得容尘子这边凉快,就滚过来,猫儿般蜷在他身边,继续睡。
容尘子轻抚她微凉长发,突然明白为何妻子又称作娇妻。
次日早,河蚌是被阵唢呐声吵醒——外面文大人出殡。虽然他尸身被带入皇宫,但家人仍是将他遗物放在棺材里先行安葬。河蚌站在门口,见棺材从面前抬过去,文大人生前人缘不错,这时候哭丧人也多。
放眼望,整条大街都是白色纸幡,令路人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哀色。容尘子和庄少衾等人也在路边驻足,见河蚌出来,容尘子将她揽到身边。
河蚌难得安静地望着悲痛欲绝送葬人群,突然她踮起脚尖歪着脑袋看容尘子,“知观,如果你死,会给留遗产吧?”
容尘子无语。
回到宅子,玉骨张罗早饭,庄少衾暗暗递给容尘子个孔雀石胭脂盒,做工轻巧细致,“贡品,很难得。”
容尘子挑眉,“何为?”
庄少衾摇头,“当然是讨好美人,难道还能留下来偷擦不成?”
容尘子倒是明白过来,“她就在席间,你直接送她便是。”
庄少衾脸叹服,“师兄,你到底是如何得美人芳心?给你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容尘子将粉盒纳入袖中,却只是淡淡道:“她孩子心性,也不喜胭脂水粉。此物当转赠。”
庄少衾扶额——这天下,美人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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