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样法事对于容尘子来说却是没什难度,但他仍是沐浴更衣,十分郑重。刘阁老直央着他替自己找女儿,个下午也没离开。
容尘子心里记挂着河蚌,对刘沁芳暗伤河蚌事仍耿耿于怀,但他毕竟乃出家人,终究也念着她也是条命。如今河蚌无事,查查她下落也无有不可。
刘阁老也正是看中这点,这才苦苦哀求。若是换成河蚌,他别说央个下午,就是跪个千八百年,那货也绝不会搭理分毫——若是心情好,或许顺手送他个蒲团什还有可能。
河蚌睡醒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她在院子里找好久也没见着容尘子,便嘟着嘴路出院子。清韵以为她要睡到子时左右,便没留意,径自在厨房给她做素鸭脖。
她依旧着白羽纱裙,赤足散发,因着睡眠充足,两颊俱带着娇嫩红晕,鲜如秋果。这时候凌霞镇正是热闹时分,木楼前灯笼全部点亮,无数小摊正在吆喝揽客。河蚌本来是想找容尘子,但被香味引……她就有点忘正事。
她路走路东张西望,凌霞镇毕竟民风纯朴,穿成这样姑娘绝对闻所未闻,众人眼睛都瞪成乌鸡,路追着她。幸好有在客馆见过她,私底下跟着解释:“嘘,可莫惊她,知观宝贝得很。”
她在个烤鸭铺子前停下来,皱着眉头考虑是先去找容尘子还是先吃点东西。正在纠结间,铺子老板不敢怠慢,手脚麻利地切几碟烤鸭,还给卷好蘸上酱端给她。那香味勾得她口水横流,这货便把找容尘子事暂时给忘。
清韵做好素鸭脖,自然就派客馆侍女去看看她,这才发现她不见!
清韵急得头发都竖起来,忙令客馆诸下人都前去找寻。
容尘子正带着清玄、清素诸弟子同刘阁老齐寻找刘沁芳。他也感事情怪异——他用刘沁芳生辰八字推演她命理,此人阳寿未尽,即使意外身亡,也是横死之人,不会为阴司所留。
但如今她生不见人,死不见魂。容尘子以血为引,用她平素最喜欢首饰施寻踪术,但她气息在处简陋民房便消失怠尽。无论如何再无线索。
容尘子皱着眉头沉声问:“里面所住何人?”
刘阁老不清楚,镇长却知道:“这是余柱生家,平常大家都叫他老余,家里有爷爷、老婆,还有个小孩,叫余春。”经过鸣蛇事,他胆尚寒,“知观,难道这家人已经被蛇妖附体?”
容尘子摇头:“不要胡乱揣度!”
他敲门进去,老余背有些驼,他从未如此接近过容尘子这般人物,面露胆怯之色,看得出是个老实人。容尘子快步前行,发现与方才寻踪术所至位置仅墙之隔地方,原来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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