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更觉其端方伟岸,“道长快里面请,里面请!”
容尘子也正好有话要问,自然不辞。行人进屋里,小媳妇赶紧去里屋请自家公公,河蚌却不耐:“知观,橙子!”
容尘子苦笑,里屋竹帘撩,却见个七十来岁老人家拄着拐杖出来,白眉白须,眼神清亮,是个和善模样:“知观!”见到容尘子,他蓦地激动起来,上前握住他手就要跪下,“知观,你可要救救们呐!”
容尘子赶紧将他扶住,言语间义不容辞模样:“许老放心,除魔卫道,修道之人责无旁贷。但贫道还有些事想问许老。”这个被称作许老老人连连点头:“能帮得上知观,搭上老朽这条老命也是值得啊。老朽倒是活够,只可怜村里娃娃、丫头们还这小。”
容尘子很严肃地问出第个问题,问得清玄、清素都是面色红:“许老……你院子里橙子能不能卖给贫道几个……”
结果不用说,河蚌自然吃上最大最红橙子。许老让小媳妇找扶梯,捡那些皮薄汁多大橙子,狠狠地给她摘兜。河蚌对这个老头以及这个小媳妇立刻好感大增:“嗷嗷小许你们真好,你们家橘子也好。明年还来你们家吃橘子。”
容尘子听得直皱眉:“怎称呼人,没礼貌!叫许伯伯!”
清玄正在给河蚌剥橘子,河蚌已经拿两瓣肉肥汁多橙子吃得满嘴金黄,还含糊不清地道:“那他可担不起!”
许老倒也不在意,笑得慈祥又带些苦楚:“若是明年小老儿家中还有活口,小老儿定然吩咐他们将所有橙子都留给姑娘,个也不许别人碰。”
橙子又大又甜,河蚌立刻下定决心:“你们家全活着,个也不许死,明年要过来吃橙子!”
穿花袄小媳妇端几碗甜茶进来,给他们人碗,看见那条东张西望三眼蛇,她还是有些怕,远远地避开。倒是许老活得久,见得也多些,且同容尘子熟识,并不畏惧。听见河蚌话,他脸上在笑,眼睛里却闪着泪花:“只可惜老儿家里有两个人已经快要死。”
他这话出,容尘子都变脸色,当即责备:“许老!如此要事,你应当先提出,如何还经得起耽搁。”他大步走向里屋,“人在何处……”话未完,他已经看见。许老家里就两个卧房,床上躺着他已然骨瘦如柴儿子和不过八岁孙子。
容尘子三步并两步跨到榻边,伸手诊脉。他诊脉时极为专注,河蚌拿着剥好橙子跳到他面前,喂他瓣:“他们家橘子好吃,知观你将他们治好吧。”
容尘子眉头紧皱,床上二人面如金纸,眼见是气若游丝:“是邪物吸其阳气,竟不像鸣蛇所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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