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闪避就倒伏在容尘子脚下。
容尘子知道巫师般都养着本命蛊,在身体死亡之后,本命蛊不会立刻死亡,会遵循主人残余魂识,完成主人执念,是以此时也就未再留意。
他再度祭起张蓝色符箓,正掐诀念咒之时,冷不防脚下已气息全无夫娅再度,bao起,身形若鬼魅,掌直击他肺俞穴,直接破他气机。容尘子躲避不及,当下脚步错,喷出口血来。
夫娅虽已身死,那具躯体却突然散发出诡异艳光,她件件地脱掉自己衣服,黑暗山林,符火闪烁着辉光。她脸上带着种近乎天真无邪茫然,身体在微光中莹白如玉。
容尘子方才受此击,气息已乱,见状忙念集神咒,归拢神识,凝心镇气。而剩余两名巫者却被分心神,容尘子趁机出手,再不留余地。张银色符箓祭出,又喷出口血来。
银符威力甚大,两个巫者法力频遏,早已不能抵御,顿时横尸山间。
夫娅还在缓缓走近,身上已是不着寸缕,容尘子对妖邪之术素来厌恶,只微微皱眉,随手以腕间所缠护腕纱蒙住双眼,开天眼,手中宝剑从上到下,剑下去,夫娅顿时身首异处。
大河蚌不防他以此着破魅惑之术,急忙撤傀儡术。
强敌已拒,容尘子却歇不得,还需上栖霞峰安土地,镇压凌霞山势。处理这地尸首、毒虫。他捂着胸腹不断轻咳,夫娅那掌下手极狠,显然伤他心肺。他将清玄踢起来,气息不稳,声音微喘:“她在何处与你走散?”
清玄气力尽失,容尘子只得手握住他胳膊:“带路!”
大河蚌想半天才明白他是问自己。
她从紫竹上跳下来,容尘子路行路将蛊虫、尸首都镇住,大河蚌不敢妄施法术,只怕他察觉。但先前那只傀儡道士还在山林中转悠,她微微催动,那道士已经向容尘子行去,清玄指着那具道士尸体,还未出声,容尘子也上这个当。
这道士当是哪位道宗先人,仙逝时在凌霞山找处洞府,此时被山势激起尸体,本能却还在。他人还未到,就赏容尘子记五雷咒。
容尘子猝不及防,只得生受。他不忍毁前人遗体,说到底这次凌霞山之变还是因他而起。是以只画道镇尸符,将此道人尸身震住。
那五雷咒是极普遍咒术,若是以往伤不他皮毛,现今施在他身上却雪上加霜。他却还得担心那个大河蚌。
大战落幕,只剩下些搬桌子、抬椅子杂活。河蚌就不看,她回到清虚观里,去膳堂取些吃,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容尘子卧房。
前些天容尘子在房中施些镇宅术,房中又直燃驱邪避难香,此时房中并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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