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万玄院。
“……通天血阵可以融炼魂魄吞噬万物,虽然有朱雀刀和赤渊剑相护,但他们两个魂魄还是受重伤,不知道什时候才能醒过来。”尚暖薇轻轻叹口气,“是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为宁修做到这种地步,但凡晚出来几息,行差踏错半步,都可能会魂飞魄散。”
“毕竟都是当爹人。”郝诤习惯性摸摸胡子,却摸个空,只能摸摸光滑下巴,聊胜于无。
尚暖薇多看他那光滑下巴两眼,忍不住笑道:“师兄,你这没胡子,瞬间年轻千岁有余啊,前两天还有几个女修跟打听你现在有没有道侣呢。”
郝诤颇有些生气道:“王滨那个老匹夫,打不过就玩阴,给把胡子给燎,杀他都不解恨。”
尚暖薇支着头笑得十分灿烂,突然脸上笑容收,苦着脸道:“师兄,那三个神经病又来。”
“说谁神经病呢。”嬉笑声音由远及近,转眼白发修士就出现在她旁边椅子上,端起茶来喝口,“啧啧,峻峻真过分,好茶都送到你们万玄院来,都没给他亲师兄们留几罐。”
圆脸修士和另名穿得花里胡哨十分骚包修士齐进门。
“觉得大师兄说得很对,峻峻跟人结为道侣都没邀请们观礼。”褚屿整整衣袖,确保上面丝褶皱都没有才露出满意笑容,继而看向郝诤,拖长声音道:“诤诤啊——”
尚暖薇忍笑忍得肩膀不停抖动,郝诤脸痛苦地微笑,“二师兄,您说。”
褚屿坐到褚屹身边,同他起认真地品起茶,摆摆手道:“们就是比较好奇,他们俩男是怎生出孩子来,其他是捡来,但最小那个奶娃娃可是有他俩家族印记,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褚岖长相十分喜庆,小眼睛笑得弯弯,没去管自己正在喝茶两位师兄,哥俩好搂住郝诤脖子,“万玄院这多年终于研究出孕子丹来吗?有话给几颗玩玩呗。”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郝诤连连否认,试图将自己从禁锢中解脱出来。
褚岖遗憾道:“唉,白高兴场。”
郝诤脸麻木,完全不想问他要孕子丹目。
“三位师兄事务繁忙,可想好何时启程?”尚暖薇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们点儿都不忙。”褚屹哈哈笑道。
“对,每天就是喝茶下棋遛弯养养花,无聊地很。”褚屿赞同地点头。
褚岖拍手,“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有没有觉得外面其实也很有意思,不如咱们在万玄院玩几百年再回去吧?”
“三师弟说得有理。”褚屹捻起旁边葡萄口个,“不过得想个名头才是。”
旁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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