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便死,可沈溪怎说也曾是他师兄褚礼未婚妻,平日里对他们很是照顾,除过于溺爱弟弟,也没有什别错处,闻言便紧跟上去。
来到后殿,地上躺着个半死不活青年,头发披散凌乱,目光呆滞,还在胡言乱语。
“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
“不是……是……哈哈,干……把他们全杀!全杀!”
“死得好!”
沈溪皱起眉。
这弟子看着修为不高,充其量也就筑基后期,她弟弟沈泽金丹大圆满,怎可能会被这个疯疯癫癫人杀死?
褚信也觉得蹊跷。
“沈长老,此人名叫陆深,是若谷峰弟子,当时地牢里就只有他个人……”
“呵,闭关半年,都敢糊弄到头上来?”沈溪目光扫过这些长老管事,“此事绝不会就此作罢,待太尊出关大典之后,若你们不把真正凶手抓住,后果自负!”
众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沈溪面带怒意地出后殿,这才注意到褚信正跟在自己身后,不由想起沈泽,心中愤怒和难过交织在起,险些失态,强撑起笑,“褚信师弟也在这里?”
褚信不怎会安慰人,“沈师姐节哀。”
“善功处这群人掉进钱眼里,遇到事就推诿逃避,”沈溪咬牙道:“方才观这后殿邪气颇重,动手人应当是名邪修。”
褚信愣愣,“邪修?”
他忽然想起十多天前冯子章和江正受伤事情,面上有些惊疑不定。
“褚信师弟?”沈溪看向他,“你可是想起什?”
“没什。”褚信清清嗓子,没敢对上她目光,“师姐要去刑罚堂吗?”
“暂时不必。”沈溪到底还是识大体,强压住悲意道:“待太尊出关大殿结束,再跟他们好好算账。”
这就是要自己追查意思。
褚信又劝慰她两句,魂不守舍地往弟子舍走,腰间玉牌和环佩撞在起,发出清脆声响,心绪纷乱如麻。
现在死只是个沈泽,可宁不为隐藏身份在无时宗内,迟早会作更大乱,他身为无时宗弟子,理当以宗门利益为首。
褚信咬咬牙,御剑往师父褚勿所在山峰飞去。
他腰间玉牌突然亮瞬,青光在空中闪过,又飞速熄灭。
——
“爹,出来吃饭啦!”江正趴在宁不为洞口喊。
宁不为之前伤得太重,现在虽然丹田经脉被修复好,但恢复起来依旧很困难,只能耐着性子从头开始修炼,好在这见峰内灵气充裕,之前带着宁修没有时间,现在他闭关不过十天,便已经修炼至练气十层,隐隐有突破之势。
但筑基之前无法辟谷,平常还是要吃饭。
江正和冯子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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