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次因为这件事吵得天翻地覆,而褚临渊反倒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喝茶。
“景和太尊不日便出关,不妨让太尊来决断。”有人大声提议道。
争吵声顿顿,陷入寂静。
“不可。”褚白道:“景和太尊不理世事多年,喜好清净,用凡俗事务来打搅他老人家,恐怕会惹得他老人家不悦。”
这位师叔祖闭关多年,与宗内之人甚少有联系,众人也摸不清他脾性,年纪大些太上长老们更是听说过他些不怎好传闻,多是畏惧大于尊敬。
不理凡俗事务师叔祖此时正在焦头烂额地帮儿子换尿布。
宁修蹬着小腿,脸上泪还没干,抽抽噎噎地看着他白白娘亲,“啊!”
对方专门叮嘱过最好不用清洁术,褚峻便只能尝试着给孩子用温水洗洗。
“啊~”宁修在他怀里并不老实,动来动去,将水溅得到处都是,褚峻袖子湿大片。
因为他修为受限,操控那红衣躯壳去无尽坊买米糊耗费大半灵力,这会儿还正在恢复之中,便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只是他儿子不怎配合。
天气渐寒,宁修身上什都没有穿,躺在摇篮里接连打几个小喷嚏。
褚峻从床上拿件襁褓将小孩包起来,不小心将他小鸭子衣裳带到地上,又弯腰去捡,半湿袖子将桌上米糊扫倒,半湿袖子变成全湿,还散发着阵米糊香气。
他正想施展个清洁术,躺在摇篮里宁修不知为何突然大声哭起来,他只能先伸手将孩子抱起来,结果襁褓里传出微妙味道。
褚峻:“?”
半刻钟后,那新换上襁褓被扔到地上,褚峻终于知道孩子另位爹为什要准备这多襁褓和尿布。
偌大宽敞山洞里,临时增添个灶和几口锅,旁边新增木架子上摆放好几只大红大绿小碗和小瓷勺……
而另边堆放着不少新捡来干柴,散落地,中间被临时搭建起来木架上挂着几件小衣裳,正在被灵力球烘干着。
原本空无物石桌上放着几袋米糊和七零八碎小东西,摆得满满当当,边上石床上铺几层柔软厚实被褥,棉被掀半,下面褥子上还有块可疑水渍——
而做好小摇篮上挂满小衣裳小裤子,还有几件用来换洗襁褓,已经完全失去原本功能……
而原本仙气飘飘清姿卓绝美人袖子挽到手肘,正蹲在小木盆旁边给怀里小娃娃洗澡,身上无暇白衣被溅湿大片——
宁不为进山洞看见便是这副奇景。
而此时,距离他将儿子送到对方手里,堪堪过三天。
焦头烂额师叔祖在看到宁不为瞬间,这邪修背后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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