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江正将玉牌递还给他。
冯子章像是终于从悲痛中清醒过来,对她道:“自平仄崖西北方向十九里处,无尽河北还有个邪门传送阵,被气之下毁,当时与大师兄就是欲查此阵才和二位师兄分开……平仄崖上邪阵与那传送阵虽然力道不同,但观手笔应当是人所为——仔细探查番说不定也会有线索。”
江正点点头,“恐怕那邪阵与那妖藤是人所操控,还要请冯道友随入城面见长老。”
“好。”冯子章强行振作起来,使个小清洁术,顿时又变成那丰神俊朗青年,只是眼睛还是红,他正欲同那父子二人告别,却发现旁边早没两人身影,“咦,那对父子呢?”
“早已入城去。”江正道。
冯子章不可思议道:“他们什时候走?”
他竟然全完没有发觉。
“验完木牌之后他便进城。”江正对那父子两个倒没怎在意,如今城内人心惶惶,城外也未必安全,她拿着剑道:“冯道友请。”
冯子章也顾不上旁人,随江正进城。
已经在成衣铺逛圈宁不为捏着匹布料问老板,“当尿布好用吗?”
老板是个身材丰腴女子,卖百来年布,什人都见过,闻言笑道:“这布对孩子来说太糙,给您挑匹。”
老板从后面拿出来匹细软棉布,扯截递给宁不为,“您摸摸,纯棉布料,柔软舒适还透气,给小公子用正好。”
宁不为点点头,“包起来。”
“好嘞。”老板看眼他怀里宁修,夸赞道:“小公子这眉眼好生漂亮精致,长大定是个神仙般人物。”
宁不为扯扯嘴角,又听老板笑道:“您这般气度不凡,想必您道侣也定然极美,不给夫人扯匹布料做衣裳吗?咱们这儿布料都是从锦衣阁拿,不管是寻常穿还是做法衣都是极好,当然也有成衣,就是价格稍微贵些。”
“不必,孩子他娘难产死。”宁不为张口就胡扯,唬得老板愣。
“哎呀,是冒犯,您节哀。”老板叹口气,又拿匹布料出来,语气诚恳又真挚,“这料子给小公子做襁褓正合适,冬暖夏凉,上面清心咒和辟邪符是锦衣阁金丹期绣娘针线灌注灵力绣出来,保证小公子诸邪不侵安稳入睡……”
刻钟后,宁不为换身衣裳,怀里宁修垫着柔软尿布,裹着据说是锦衣阁金丹期绣娘针线精心绣出来襁褓,冲宁不为弯起眼睛,奶声奶气地笑。
宁不为故作严肃地盯着他,“灵石花半,没钱吃饭。”
听见吃宁修眨眨眼,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宁不为勾勾唇,哼笑声:“爹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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