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钟稍纵即逝,恢复知觉薛寻野第时间摆正杯子搁至旁,手忙脚乱地拽下挂钩上抹布蹲身擦自己鞋子,又拧开水龙头冲洗浇到手背上奶茶。
程谓抿着嘴淡笑:“怎样,能定格思维吗?”
“不能,”薛寻野关水甩甩手,“脑子是活,难办。”
“你也想到要通过定格动作给迟厦安芯片,”程谓抽几张纸巾,拉过薛寻野湿淋淋手给他擦爪子,“等时机成熟点吧。”
两人谈话时刻意压着声音,程谓眼尾始终留意着街道两侧动静,以防隔墙有耳,让迟厦听去。
但超过约定时间快半个钟,迟厦还没到,程谓耐心告罄:“行,人又没来,走吧。”
说好火山烤奶没做成,薛寻野搞不懂机器使用顺序,心想今晚回去给程谓喝烈焰烤奶也样,于是撑着柜台翻出来,沾着奶茶鞋底在台阶踩出鞋印:“大作家昨晚又熬夜写稿子吧,得肩周炎还不知悔改。”
迟厦没来,两人也不急回住处,继续按前些日子对照着地图拟好路线找寻离开废墟出口,连扇电梯门都没放过,但每座建筑里电梯似乎都处于停运状态。
除此以外,废墟仍然每日做着细微修复改变——路面断砖碎瓦成堆减少,鳞次栉比小店铺完整地相互紧挨,残缺大厦开始有最初规模,放眼看去,这座在开始被他们称之为死城地方竟有几分迟厦口中“美丽又空虚”影子。
这次探索仍是无功而返,两人白淌身汗,薛寻野虽然对温度感知能力较低,但汗水却是对天气冷热个人直观表现,薛寻野口干舌燥,经过影院就不客气地戳售货机前买两瓶雪绒花蜜茶,其中瓶递给程谓。
裹着厚防弹衣程谓也热得难受,他接过花茶灌两口,说:“以往这个时候岛上该入秋,现在三月走完半还这热,太反常。”
“改变基地气温对于领主来说不是什难事,只要地下埋着调温系统,岛屿气温根本由不得气候来决定。”薛寻野说,“也有这本领啊,看着……”
意识到薛寻野又想放火,程谓急忙压住他朝上抬起掌心:“省点力气,别又把放映厅给烧。”
离开前顺道去1号放映厅看眼,那里已经恢复原样,场内空无人,座椅有序排列,地上铺着短绒地毯,踩上去不会有血腥黏稠感,遍地尸体也被尽数清空。
“上二楼看看?”薛寻野提议,“这次说什也要扛走大作家床垫。”
“别给人添乱,”程谓拽住薛寻野手臂,“走,回去洗澡,今晚把水温调低点。”
往回走时,程谓左眼尾瞥到个黑影晃过。
位于左手边是那台售货机,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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