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笔帽被人叼走,笔夹上镶嵌钻石在alpha唇边闪下。
薛寻野拿掉笔帽,用冰凉舌尖舔舔上唇,捻起程谓领带在上面擦擦:“还挺凑巧。”
通讯器里邢嚣反应很大:“去,是小野狗声音?咋上哪儿都能碰到他,冤家路窄还。”
程谓咬碎冰,抠下耳朵里通讯器,退出通话同时设置成记录另两方通话模式扔进胸前口袋,左右看看没人发现他和薛寻野吻才定下神来:“你怎来。”
“这话得问你。”薛寻野抽走程谓钢笔盖好笔帽,帮对方将笔夹到胸前口袋时指尖隔着衣服滑滑布料往里面勾,在程谓拂开他之前抽回手,“你来干什?”
程谓随口编个恰如其分谎,也不指望薛寻野能信:“景桉经纪人找上门来求接委托,酬金三百万,谁会跟钱过不去。”
“你先,bao露地址害景桉被抓,然后你收下三百万答应把人找回来?”薛寻野为碰见程谓而短暂愉悦心情被对方言论气得无影无踪,“合着美事儿都让你全占。”
“你很气,气就对。”程谓心里反正也挺气,看着薛寻野为景桉说话就来气,最气自己今天早上换件橄榄绿衬衫。
他做事最忌讳拖泥带水,话解释完合起记事本就走,人多眼杂不方便启用极速行走,结果刚出俱乐部就被薛寻野拽紧领带。
“景桉会亲自找回来,这三百万不可能让你赚到手。”薛寻野揪着领带在自己手掌绕两圈拽紧,还是舍不得用压迫信息素让他omega难受,只好利用身高优势制造实力差距。
程谓泛起无所谓笑:“你不介意话可以合作共赢,酬金四六分。”
“跟过来。”薛寻野用力扯着程谓搭乘电梯下楼,周围不少异国人向他们投去异样眼光,程谓拽回领带抻好,松松被勒紧领口。
抑制项圈金属扣似乎磨破皮,不过让程谓更感不舒适是周围人眼神,他抱歉地朝四下笑笑,用英语解释:“丈夫有时候会闹无关痛痒小脾气,得迁就他。”
薛寻野英语不好,在大学考两次四级成绩都只有两位数,走出电梯后就收起蛮横语气低声问:“你说那句,是什意思。”
“说你有,bao力倾向,深受其害。”看薛寻野眼里陡然加剧失落让程谓连日来烦闷情绪稍微松快些,所以也没抗拒踹开客房门薛寻野反手将他压到逼仄单人床上。
房门自动闭合,薛寻野压着腔怒火解掉程谓领带,程谓越是从容不迫地挑眉看他,他越是想看对方难堪,暗纹领带缠上程谓双腕将那两截筋骨分明漂亮腕子牢牢捆绑在起:“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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