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最后天下午六点,委托工作室长达八个小时总结大会进入尾声,档案员满头大汗伏在桌上按日期归整825份委托档案,热得不行就开窗捧抔雪花塞自己脖子里降温。
今年所接委托完成率达99%,程谓提前在帕尔纳酒店订大包间供员工聚餐,饭后休闲区所有消费划公司账上。
打杂人呜啦自告奋勇为大家规划行程,个omega从背后扑来挂到他脖子上:“呜呜,帮预约那个最抢手推拿技师,好多天没去揉屁股,痒。”
“哟,公款私用呢。”呜啦捧着记事本记下。
檀宥正式入职没几天,跟大家不算很熟,旁听整天总结大会也没发过言,落在最末尾温吞地挪出会议室,思索着要不要参加聚会。
肩头紧,他被高挑alpha搂住肩膀,檀宥赧然回头,闻到清甜香草冰淇淋信息素。
“你好香,”龚书文低头在他颈间嗅嗅,“等下吃饭要坐隔壁吗?”
檀宥怕痒地缩缩脖子:“好。”
“啊,那说好。”龚书文解下脑后发圈套在檀宥手腕,垂下柔顺长发撩过檀宥脸蛋,带着股清新洗发水香,“上个厕所,你别中途跑。”
员工三三两两离开工作室,程谓还坐在会议室里敲键盘,登上投融界网站查看投资者排行榜,找个同行好友代替自己出席两天后颁奖典礼,代表最佳投资人荣誉奖杯他家里就摆六七座,多个少个没什。
邢嚣拎着车匙探进头来,问他要不要道出发,程谓摇头,合上笔电塞进公文包:“就不去。”
“搞什啊,”邢嚣顺手帮他关电闸,“特殊日子想跟小野狗起过?带上他呗,老板带家属有人敢说句不是吗。”
“没他事儿,是自己还有活儿忙。”程谓提着公文包带上会议室门,“行,你们玩得尽兴,有在他们放不开。”
程谓到办公室收拾点东西,干坐在窗边盯着外面雪景神游会儿,游到自己六七岁时候。
那时小,也不太懂各个性别等级所能决定社会地位,只知道自己从医疗所出院后,家人对他偏见就更大,不让他随同大哥读贵族学校,过年走亲戚也把他禁足在房间里见不得人,他挺讨厌过年。
强劲机车声浪切断他回忆,公路尽头驶来台橙黑色摩托,仿佛头气势汹汹闯入洁白雪地黑狮,明黄车头灯像凌厉视线在半空扫道强光。摩托在工作室楼底停下,车主条长腿稳稳地支在地上,靴底半陷进雪地里。
那人推起头盔护镜,朝路灯下撒尿野狗吹声口哨,野狗不鸟他,他自讨没趣,摸手机解开锁屏。
没过几秒钟程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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