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纸条儿吧,个个平时埋头苦干,原来这闲呢?”
这时向文静文娱委员出来发话:“既然不醉不归,那提个好地点,就万灯里麋鹿吧!”
这俩字已经许久没在徐诀与陈谴日常交谈中提及到,他捧着手机面色僵,转身朝床上捧着笔电处理照片陈谴看眼,思量再三还是跑过去询问对方意见。
陈谴气定神闲地陷在两只靠枕中间:“楼还是六楼?”
徐诀瞅眼群消息:“就楼大厅。”
陈谴说:“你都说要带男朋友,不去多不给面子啊。”
足有年没去,这个地方还是没什改变,空气中仍漫着股浓烈酒味儿,灯色流转晃过张张神色各异脸,搓碟在上面摇头晃脑带动大家情绪,穿着,bao露舞者卖力表演惹来大家欢呼,小蜜蜂们在场子里游走寻觅目标。
陈谴仿佛能透过他们撞见自己曾经身影,孤独过,无助过,可下秒徐诀更紧地握住他手,无声告诉他那样生活已不会再重演。
参加聚会人闹哄哄占满三个卡座,陈谴高估徐诀昔日同窗,他给着面子陪帮小孩子玩儿最简单行酒令,没想到放水也没能挽救他们。
邱元飞揽着卫小朵抗议:“不行!姐姐你不能帮着徐诀!让他自己来!”
他们哪想到,当初高二家长会之后,陈谴已教会徐诀所有技巧。
聚会持续到很晚,醉醉嚎嚎,原本坐得紧密三个卡座变得稀疏,没闹够人拉着手潜进舞池中。
在片叫嚷中徐诀分外清醒,是因为地点特殊,他怕喝醉会弄丢陈谴。
他偏头问身边人:“走吗?”
陈谴眼神清亮无半点醉意:“上个洗手间,你到外面等。”
洗手间空无人,陈谴没解手,仅仅弯身在盥洗台前洗把脸,纵然好久没来,他依然改不掉这个习惯。
领口被四溅水花洇湿点,陈谴边往外走边低头擦拭,推开大门时抬头,他骤然顿在台阶上。
只见徐诀候在台阶下,与他对视时同样怔然,随后在夜色下放松地笑起来。
周遭声浪起伏,他们被或明或暗光色包围,几步距离横亘多少光景,而他们怀着腔爱意,旧时今日,永远只为奔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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