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点没错,别闹笑话。”
“……靠,你怎么不记着是你给我挑的呢。”徐诀愤懑道。
为免决标会当天因为太像个猴而被评委筛下来,徐诀隔日就去挑了套夏款的正装,回来后对着穿衣镜转来转去,几乎要在空调出风口下折腾出一身汗,确认自己是个人样才拍了个全身照传给陈谴:“不像猴吧?”
他盯着手机出神片刻没得到回复,算算时差陈谴现在应该外出拍摄了,哪有空回他。
结果直到临睡前聊天界面还是静悄悄的,徐诀心里惴惴,上网搜了搜瑞典的今日新闻,然后拍了自己一掌,想什么呢。
徐寄风敲他的门,提醒他早点关灯睡觉,明天要见重要的人,徐诀伸腿一挣床单,烦了:“我又不跟那些评委搞基,管他们几斤几两呢。”
睡前自大且豪横,醒来却怂了,徐诀边刷牙边把演讲稿在脑子里迅速过了遍,背到一半又天马行空,项目能中标吗?竞争对手不会私下给评委塞红包吧?那套正装能行吗?陈谴还没评价呢。
可是评价了又怎样,陈谴那么爱他,评价肯定一点都不客观,毕竟他哪怕什么都不穿,陈谴也会摸着他说好看,夸了还不算,还流水儿以表真情实意。
再等不到陈谴的回复徐诀真就眼睛流水儿了,他坐到马桶上点开手机,巧的是刚解锁陈谴就发来了视频邀请,徐诀一个手抖按下拒绝,松口气的同时马上给对方回了条文字:“我在拉屎!”
陈谴撤回“抱抱傻狗”的表情包,发来个语音:“拒接就拒接,手速怎么比抢红包还快。”
对方的声音挺精神,徐诀瞄了眼时间,六点半,照理那边刚过凌晨:“姐姐你还不睡吗?”
陈谴反问:“你呢,不用赶早读起那么早干嘛?”
徐诀没告诉陈谴今天要参加决标会,中标则好,若无缘项目他可不想把消极情绪传递给陈谴。
他编了个理由:“我提前适应开学生活!”
陈谴没追根问底,将话题转到昨晚收的照片上:“那身正装挺像那么回事,是要给谁当伴郎吗,活蹦乱跳的,别把捧花当篮球抢了去,人家伴娘团得削你层皮。”
徐诀顺着话尾又扯谎,要不是没通视频,真怕眼神会出卖自己:“飞儿跟我说他到时大学一毕业就跟小朵结婚,我作为兄弟先挑一身帅的聊表心意。”
“我看你是烧包过头了。”陈谴说,“拉完了吗,换上烧包给我看看。”
徐诀空了两分钟没回,等甩着水走出卫生间才弹了条语音过去:“照片不够看吗?”
陈谴说:“单张照片无法直观表达,我更喜欢欣赏过程。”
视频打通了,徐诀嚷嚷:“你那边怎么是黑的?”
“我这不是卧室里关了灯么,跟你聊完就睡了。”陈谴打了个呵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