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诀灼热手掌形成鲜明反差。
酒店阳台或夜店隔间已是陈谴最大极限,院子四面空旷,顶上就是墨染夜空,陈谴掐着徐诀结实肱二头肌,低声说:“徐小狗你疯吗。”
小疯狗置若罔闻,将他放在池塘边让他撑住池壁:“姐姐,你看看鱼。”
照明灯往池塘洒层柔光,徐诀覆在陈谴身后跟他咬耳朵:“那条深红色个头最大,也养得最久,游起来可猛。”
只听水声流动,红锦鲤跃出水面,又直直扎进水里,吓得鱼群四下逃窜,在塘面扬起连串水花,陈谴控不住惊呼从嗓眼儿冲出来落入池中,不知鱼儿们有否听见。
但是徐诀听见。
他做着混账事,说着正经话:“姐姐,虽然酒量不太行,但是会尽力控制自己思维不让阿姨失望。”
池中鱼儿频频被吓得乱窜,溅陈谴身水,清浊,他无奈指控:“你现在说这话不心虚吗?”
“怎会,”徐诀轻蹭陈谴肩头,“姐姐,你能感受到吗,直在为你努力。”
“……努力终将得到回报!”毕业典礼正在进行,教导主任昂首杵台上情绪激昂地发表讲话,对底下堆低垂脑袋视若无睹。
故作轰烈掌声盖住兜里手机振动,徐诀掏出来解锁,陈谴给他发来个消息:头还晕吗?
徐诀挪动着指头回复:听完主任讲话,下个到副校上台,晕。
陈谴甩他个“比狗困”表情包:什时候结束?
徐诀长按收藏表情包,回复:起码得中午吧。你呢,休息好没?
昨晚下楼弄,池边弄,上楼还弄,回卧室后陈谴直接扎到床上闭眼睡到天亮,被徐诀闹钟扰醒。
徐诀洗完澡出来换校服时候他就半睁着眼看着,徐诀边整理衣领边低头亲他,往他搭在枕边手心里放下串住宅钥匙,说:“姐姐,你再睡会儿,回学校。”
陈谴又躺个把钟,等清晨惯有困意完全消散才起床,抖开徐诀帮他叠放在床尾凳衣服穿上。
丁裤是以前他送徐诀黑色那条,他四下找不见自己昨晚脱下,无意间抬眼发现就晾晒在露台上,跟徐诀三角裤排在起迎风飘扬,显得特别娇小。
陈谴吃徐诀给他留在餐桌上早餐才走,经过院子时没忍住看向右侧花园中池塘,衷心希望那些鱼没长针眼。
他回六巷冲个澡,洗完又蹲到衣柜前翻衣服,他想找那套衣服埋太深,不蹲着找不行。
但幸好颜色扎眼,他把薅出来,换往常还得伤春悲秋上半天,今儿只想赶紧穿上快快乐乐跑去给徐诀个惊喜。
昨天才提车子被他跑半油,陈谴跨上,突突着继续耗油前行,大不今晚再给陈青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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