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也可以。”
“那就两个。”徐诀压低声音,“第,你每次喊小狗时候,你都会把手指咬得特别紧。”
陈谴也小声:“那以后咬别地儿。”
徐诀不予理会:“第二,每次喊你姐姐时候,都特别……”
他说个字,说完便低头碰上陈谴唇。
书房没有空调,入夏后徐诀就直蹭陈谴床睡,两人各占只枕头,但陈谴睡不安分,早上醒来总会发现自己挨到另边去。
卧室空调很旧,从陈谴搬来就运行缓慢,过程中因面板松动制造噪音格外扰眠,不过陈谴习惯,不受这种客观因素侵扰。
今晚陈谴听着运转声没睡着,药劲儿过去后整片背部火辣辣地痛,磕过地板膝盖也没好到哪去。他咬着牙没作声,抓过床头黑柴垫到徐诀手臂下,悄然起身揣好手机上个厕所。
不用照镜子也估摸得出背部伤痕有多惨不忍睹,陈谴解开睡袍,将后背贴在冰凉瓷砖墙面才缓解稍许。
通知栏里塞满赵川未接来电,陈谴全点忽略,打开手机自带录音软件。
包间录音还原封不动搁置着,陈谴导出音频截去无关紧要部分,调小音量放耳边重新听遍,确认与湃恒科技关联投资方确是凌胜投资。
当小蜜蜂这些年陈谴也陪过不少搞投融资客,到头来牵连却是最熟悉那个。
他点进联系人黑名单,上面就串188开头号码,是徐诀帮他拉黑。
把人放出来谈何容易,可陈谴在“是否取消阻止”选项上迟迟没点下确认键,想是今晚自己对徐诀说过,他在徐诀面前没有秘密。
最终陈谴退出设置界面,登录邮箱选取蒋林声秘书为收件人,编辑好内容将文件发过去。
收好手机,陈谴站直身子,将挂在臂弯睡袍披回去,刚拉开浴室门就让戳在外头徐诀吓大跳:“你走路怎没声儿?”
徐诀用指甲刮刮鼻尖,也没底气:“生怕撞见你打飞机。”
“谁跟你似啊,卫生纸省着点用。”陈谴侧过身让他进去,回卧室时经过电视柜,他蹲下拨拨柜面掉落紫色花瓣。
窄口瓶里紫苑花个把月会换次,通常都是徐诀换,因为楼下那花店姑娘看见徐诀来店里,往往会附赠枝当季鲜花,衬着深深浅浅紫有别样好看。
手心里拢小堆卷翘花瓣,陈谴拈走躺在台历旁最后片,视线驻留在日期上没收回来。
满打满算,再过周徐诀就开学,高三生时间很紧凑,陈谴没经历过,可听俞获说,贤中是十点半才下晚修。
随即又记起自己已经辞职,再不会看见每晚九点多,徐诀身校服捧着单词本候在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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