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喊上瘾。
这个称呼杂糅浓烈独占欲和上头放纵感,在狭隘小宾馆偷亲人家耳尖时徐诀忍着没喊,十八岁生日在陈谴手中初识愉悦时徐诀没喊,心思晦暗为陈谴纾解药性时没喊,如今聚沙成塔,只想把以往错过喊够本儿。
徐诀扣住陈谴两只手举过头顶,另只手卡在对方下颌不让人偏头,研磨着陈谴嘴唇直把人欺压出闷哼,他才松开些,伏在陈谴上方问:“以前总说什都不懂,现在呢,有没有改观?”
头顶灯光扎在陈谴眼里,他摇头,学舌道:“还要。”
“不给点鼓励怎行?”徐诀小臂撑在地面,俯首啄陈谴眼睛,“姐姐,你看不出来冲动吗?哪次向你靠近有真正克制过,总是借机拱你脖子、搂你身子,要不是怕你心里没,还能做更多过不审动作。”
陈谴被箍紧双手无法挣动,他抬起脑袋要亲徐诀嘴,被后者扯开距离躲开,等他安分时又低头在他耳根处厮磨:“早知道你那喜欢,就早点说,每次都躲起来自己灭火,图什啊,图家里卫生纸多?”
陈谴怕痒地扭过脑袋,徐诀突然想到个可能性:“靠,别是你故意勾搭,然后来看笑话吧?”
薄如蝉翼丝质睡袍,形状各异肤色乳贴,扯就松细带丁裤,为什,陈谴闷声笑:“你才发现啊。”
“……”徐诀不拱耳根,捏住陈谴下巴扳过脸来,眼神阴沉沉,“捉弄很好玩儿?”
陈谴收起笑:“你生气?”
继而唇沟痒,徐诀勾他唇钉,拇指捻住他下唇:“姐姐,是不敢亲你,也不敢碰你,总骂自己没胆子,但是因为太喜欢你,在确认你感情之前,伤害你事件都不会做。”
蹭在地毯上后背向神经传送着丝丝麻麻疼痛,源源不断没刻消停,陈谴却忍着,怔着神儿听少年人诉说喜欢,他曾经以为爱是感受到被渴求,现在才明白先决条件是被珍惜。
“没气你捉弄,捉弄就捉弄吧,还挺乐在其中,”徐诀贴上陈谴被捻红下唇,“不过希望你看清认真,会对你好辈子。”
他小心翼翼地讨要,也光明磊落地占有,磨热陈谴双唇,才应身下人探求招惹截勾缠到唇齿之中舌尖。
藕断丝连间,陈谴拱拱上半身:“小狗,别也要。”
“别光提要求不点评啊,怎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徐诀将陈谴抱起来让他挨沙发上,边继续亲嘴边卷起对方下摆,“姐姐?”
衣服都在胸膛上方堆起褶儿,陈谴搭着徐诀双肩,被亲狠不够,还要别,声音发粘地夸对方想听:“小狗让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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