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就撂这,ELK上下会讨人欢心员工那多,谁都会为几个臭钱点头哈腰,狗腿得不能再狗腿,少他个没什。
从主管办公室出来,陈谴戳在安静走廊里摁亮手机,才过去十五分钟,估计徐诀在门外早就焦躁得要捏坏铃铛。
多秒都等不及,陈谴边走边垂头准备给对方敲个消息,字儿还没编辑完,他脑门儿疼,被哪个路过人给截路。
他抬起头,刹那间瞳孔收缩,竭力压制才没让心头张皇浮上脸庞:“孟总,这巧。”
孟总刚从卫生间出来,跟他碰上面也意外:“得,正愁找不着你。”
麋鹿隔音措施得当,走廊内听不到多少大厅喧哗,陈谴却把自己加速心跳听得真切,砰咚砰咚发狂往胸腔撞,不得不努力放缓呼吸才能有所控制。
陈谴眨眨眼,嘴角牵起那种他熟悉又厌恶、带有讨好意味笑:“您不恼连灌您两回啊。”
“恼什,今天咱来玩点开心。”孟总领他往前走,顺道打量他个来回,“今儿个怎不穿那身骚气?”
陈谴摁灭手机揣进兜:“过来请假,今晚本来没打算陪客。”
孟总透过镜片盯他:“改变主意?”
“还没,在琢磨。”陈谴随他停在电梯口,抬手挡住墙上按键,“孟总,上几楼,帮您按。”
“真机灵,所以说怎总惦记你呢,”孟总插着兜笑,“六楼。”
陈谴还记着当初自己是怎跟徐诀朋友解释——ELK六楼是包间,包间床是盘,人光溜溜往上面躺,活脱脱就是盘上好白玉。
他按亮上楼键,等待轿厢下来过程,他问:“孟总前两回都只在楼下快活,今晚怎有雅兴上六楼?”
“你说呢?”孟总眼神露骨得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上回没玩那游戏啊,回去总是心痒痒。你不是说得六个大老板才玩得起?今儿可不是让逮着机会。”
电子屏显示电梯到三楼。
陈谴心瞬间揪紧,六个,湃恒科技高层共就是六个。
“怕?”孟总狡黠得很,“别怕,等下就快活。”
电梯门开。
孟总没进去,伸手挡着门侧身让开道:“进吧。”
轿厢四壁光亮如镜,陈谴杵在门外,抬头就能看见自己映在上面凝重脸色。
他来麋鹿将近两千夜,不还是为等这天。
短暂几秒钟里他想很多,想到自己从怯弱到适应,以前喝得烂醉不得不在休息室地板上过夜,后来头脑清醒下班时能数出门前台阶有几级。
想到以前被人隔着衣服揪疼红果儿要躲在隔间里哭,后来学会主动用脚尖勾撩别人小腿。
想到以前每个冬天要用冷水泼湿自己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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