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饭走出馆子,徐诀还抓着那个钥匙挂件,串在书包上怕被人揪,揣在口袋怕半路弄丢,扭头瞧见街边摆着卖手工编织绳地摊,他跑过去往前蹲,打算挑根长连着钥匙挂脖子上。
“挂脖子上你也不嫌硌得慌。”陈谴跟他块儿蹲着,也伸出手帮他挑选,拣上这条棕看看,粗显狂野,放下,又敛那条蓝,花纹似乎太秀气。
徐诀比陈谴更不用心,陈谴手在眼花缭乱编织饰品上游移,袖口因够长手而纵上去小截,露出白皙腕子。
腕子上空晃晃,徐诀仍记得那枚被陈谴戴五年镯子,也记得自己情急时总会在这只手腕攥圈红。
挑选挂绳速度慢下来,徐诀渐渐忘来时初衷,勾住根编织手绳搓弄,猜度着陈谴戴什颜色最好看。
“怎挑手绳去?”摊子小,陈谴跟他挨紧胳膊,“这个黑色跟你挺衬。”
徐诀计上心来,挽起袖口,将手上这根黑色凑到腕间比比,摊主婆婆笑得很和蔼:“喜欢就戴上试试!”
“真啊,”徐诀闻言挪过去,半蹲在婆婆面前,手往人家膝上伸,“不会戴,您帮帮。”
那八九个儿在老人跟前弓腰屈膝,扬起脸上挂明朗干净笑,眼睛也是亮,是很讨长辈中意长相。
陈谴被这幅画面吸引住,竟也忘拨弄琳琅饰品,出神地幻想陈青蓉见徐诀会不会喜欢。
等晃过神,徐诀已回到他身边,说:“买好,走吧。”
在这里不方便,等走出段路,陈谴问:“不买挂绳?”
“你不是说挂脖子上硌得慌,觉得你说得对。”徐诀停下,突然就抓陈谴右手,“不过光看看不买,人家婆婆多失望啊,所以买别。”
陈谴脚下稍顿,还没反应过来什,就被徐诀捏住手腕往上翻。
徐诀手在兜里焐热,左手圈住陈谴衣袖往上捋到小臂中间,右手五指扩着根同款式手绳朝他腕上套,到原来挂过镯子位置停住,按住松紧扣调节好适当维度。
与他自己沉静稳重黑色不同,明艳惹人抹红绕在陈谴手腕,刚刚那婆婆悄悄在他耳边说:那孩子肤白,戴红色好看。
袖子没束缚重新滑下来,陈谴怔然:“怎还给买?”
徐诀早找好借口:“所以说人家怎会做生意呢,单买不打折,买俩才有优惠。”
陈谴又问:“为什偏要买红色?”
徐诀言之凿凿:“今年不是你本命年?穿红色能辟邪,你不能摘下来。”
好像没什不对,陈谴摸摸手腕,“嗯”声,被说服。
步行街商铺各异,两人个摘掉连日来不停轴学习包袱,个暂且忘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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