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徐诀顺着陈谴指方向瞧自己大腿,还没发上愣,陈谴就走上前拂落他抓车把其中只手,像开门上车,屁股轻巧地垫上连接车头横梁,挪动间后背磨蹭着徐诀另条手臂。
不仅手臂被磨着,徐诀嗅着陈谴耳根几乎殆尽香水味,感觉很不好,全身上下仿佛哪哪都被磨着。
“昨天等你下课,看见你们学校也有人这坐,”陈谴抓着画,左边手肘搭在车头把横上,右手无处安放,抓把坐垫尖头,不妥,又往上攥住徐诀衣服,“也想试试,你能行不?”
男人哪有说自己不行,徐诀朗声回应,怕说慢陈谴不信:“特行。”
见天儿蹲守会所外等陈谴下班,单词没背多少,戏弄人本事倒是见长,磨坏骨子,腌渍心眼,徐诀也使坏,趁其不备便踩下踏板,车子出溜大段。
陈谴身体突然失衡往徐诀胸膛上倒,抓衣服手也不听使唤松布料环上那腰,在后背挠上几道,瓷实地搂住。
可徐诀面上不表露,使个坏却藏得紧,另只脚也踩上踏板动作,膝盖不停顶过陈谴腿,特单纯地问:“你看行不?”
车子承着两人重量,摇晃数米就走上直路,陈谴不知道这有什好夸,抬头看见徐诀眼观前方紧绷下巴副等待表扬神情,估摸着高中生都争强好胜,于是道:“凑合吧。”
“凑合?”徐诀特不满意这句评价,脚下生风跟哪吒踩风火轮似蹬起来,追上前面公交,躲过路口交警,引得街边路人巴望,怀里人也只敢攀着他笑闹。
陈谴以前只安安稳稳地坐豪车副驾,哪那刺激过,笑上好阵,挑高视线,从徐诀喉结上移到对方下颌,越过唇峰鼻梁,去看那双温良眼睛。
“徐诀,你看。”
徐诀为刚才那句“凑合”怄气:“你有什好看,看路。”
陈谴不计较,又问:“你怎知道在小鱼工作室?”
“画室下课恰好路过。”说恰好更显刻意,他又补充,“附近有个画材店光顾惯,去买盒水粉。”
语气平淡辨不出几分真几分假,总之是来接他。
坐横梁不比坐后座,陈谴被硌得屁股疼,索性半身重量依在徐诀身前,低头看画,像俞获迷恋地看那张画面感极强照片。
风声擦耳,车轮轧进长年路,徐诀放慢车速,于是有空垂眸瞄眼:“那个开工作室是你朋友?”
“对,他也是贤中毕业,比……”陈谴话尾拐弯,“比你大四届。”
徐诀算算:“才读大三就创业办工作室,他摄影技术很强?”
陈谴道:“他是他们系老师最得意门生。”
徐诀不解摄影圈,但陈谴送他那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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