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办公室拿生物作业
。”邱元飞果然被带偏，他看着徐诀敛起昨天上午随堂考
物理卷，“兄弟，你知道
前天晚上不复习物理是干嘛去？”
“复习生物去，专攻单科讨好生物课代表。”徐诀笑得蔫儿坏，将桌上纷杂作业本和卷子收拾整齐，撕下个草稿纸抄下布置在黑板各科作业。
邱元飞搓搓他肩膀：“方向不
样，但性质差不多吧，下周不是圣诞节嘛，琢磨着给卫小朵买个什
礼物。”
徐诀随口问：“琢磨出结果？”
邱元飞立马要给他看收藏夹：“淘宝都要被搜成小淘搜题，你帮选选。”
徐诀瞄眼就放弃：“你他妈，别告诉你直接搜‘圣诞礼物’关键词。”
“不然呢？元旦又没到。”
“是不是还搜‘走心’？‘精美’？”
邱元飞以为像遇上同道中人：“你还漏个，‘送女孩子’。”
徐诀笑：“你个臭直男什品味，直接踩个雷。”
“你他妈不是直男？”
“不……”徐诀急急拐弯，“不臭啊。”
“诀啊，”邱元飞语重心长，“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节日氛围，中国节适合团圆，西方节适合脱单，你不趁着搞搞进度？也给姐姐琢磨个礼物呗。”
徐诀被搓得肩膀起茧，他合上笔帽，将作业往书包塞：“反正不跟你似送水晶球。”
“送什水晶球？你要送姐姐水晶球？当圣诞礼物？”卫小朵搬着堆作业卷回来，机敏地推断出二，但扣错对象，“都什年代还送水晶球，读小学妹妹都不屑这个。”
邱元飞变成邱炸飞：“水晶球怎！”
“无趣呗！”卫小朵翻个白眼，“实用性不强又碍着书桌席之地，还得好生供着怕它摔碎流地水儿。”
邱元飞气焰消下去：“那你给咱们诀支个招儿。”
“送口红啊，选对色号没有女生会拒绝，”卫小朵说，“徐诀，给你推几个。”
“不用，”徐诀干脆道，“送香水。”
“也行！”卫小朵比个拇指，“同样是玻璃，比水晶球强多，再送个花吧，除非花粉过敏，没有女生会拒绝花。”
不知道陈谴会不会拒绝花。
徐诀骑着单车滑出校道时想，等红绿灯时想，推车进六巷时经过花店也停下车想，搞得花店姑娘以为他对她有意思。
手机振下，陈谴给他发来个消息：“放学吗，顺便买瓶番茄酱，再买颗西蓝花。”
徐诀把车调个头，领命。
买完东西回去天边已擦黑，徐诀拎着东西进厨房，先让陈谴被围裙绑带勒出段纤腰晃眼。
他踱到陈谴身后，越过对方手臂侧将东西放下，收回手时混蛋地悄悄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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