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晃在胸膛前让人看就想咬,也想起那条蹭开蝴蝶结choker,不知是谁手贱留下杰作。
可陈谴只要天不辞去这份工作,他天都只能嘴上逞强:“姐姐就是属虎,只有他吃人家份,不过他洁身自好,勿cue。”
卫小朵变身纠错小警察:“严谨,是‘她’不是‘他’,亏你语文考年级前三呢。”
徐诀还愣怔在自己打上句话中,不经意间他跟着那俩喊姐姐,喊完还挺过瘾,更想当着陈谴面也喊句。
浴室里水声停,徐诀关手机搁床头柜,瞅见柜面另台手机亮着,上面飘着个句号,连个正式备注都不配有估计不是什重要人士,但这个点来骚扰人睡眠就很蹊跷。
徐诀冲浴室方向喊:“j……陈谴,你有来电!”
陈谴声音透过布帘传出来:“是188开头吗?”
徐诀侧身看看:“对。”
陈谴平淡道:“挂,帮拉黑。”
看这架势,这188肯定是姓蒋号码,徐诀自己是189,顿时感觉自己在号码这方面略胜筹,不知别方面是不是也样,他必须方方面面都得到陈谴认可。
拉黑得先解锁,徐诀如同找到理由,端着掐掉来电手机走到布帘前,说:“你摸下指纹锁吧。”
布帘拂动,陈谴在里面吹头发,徐诀开口,声音就被吹风机呼呼噪音所吞没。
都吹头发,应该穿好衣服,徐诀放心地掀起布帘:“陈——”
缕热风拂面而来,徐诀当场愣住,不记得躲闪目光,不记得退让脚步,只下意识吸吸鼻子,怕自己又流鼻血。
那晚陈谴睡着被他摆弄着换衣服,在暗灯下他用眼睛吞食陈谴躯体,可光线微弱,他感觉不尽兴。
现在这副躯体直观地展示在明灯下,穿着他揉皱过黑丁,除此之外,粉白、平坦挺翘,他全看得清二楚,却失去那晚胆量,因为怕陈谴对他反感。
骤然关停吹风机使四周沉入死寂,徐诀找回点理智,放下布帘后退步,哑声质问:“你怎不穿衣服啊!”
陈谴挺平静,口吻中还带些笑意:“身体还湿着,怎穿,毛巾不是被你拿去擦头发?”
徐诀有点贼喊抓贼感觉,他不承认自己有错,把责任赖到小宾馆头上去:“这破地方是真抠,说单人间还真什都给单份儿,喊他送两份夜宵上来他是不是也收单份价啊。”
“你当这酒店呢,还送餐。”陈谴拆开个次性牙刷,没双份漱口杯,就拿徐诀用过,“能给咱们多拿双拖鞋就够人道。”
良久没得到回应,余光看到布帘微动,陈谴侧过脸,是徐诀探进来只手,锁屏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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