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让红汤溅这边来。”
宋荷跟陈谴对着坐:“谴哥,你唇钉最近打吗?”
“打星期。”眼见着徐诀要把数十盒肉都放清汤里,陈谴适时按住对方手,“吃完再放,太多不好熟。”
“行吧。”徐诀坐下,开罐白桃汁放陈谴那边。
宋荷洞若观火:“打钉伤口没好透确实不能吃辣,还是徐诀最懂。”
“懂什,什都不懂。”徐诀也不知道自己怄哪门子气,等清汤里肉熟,他却听从内心使唤拿盘子盛起来放陈谴面前,“你自己蘸酱。”
陈谴正埋头吃面条呢,被扑来热气熏得愕然:“都给?”
“你不爱吃就扔碗里,”徐诀又给他捞丸子,“你快吃,吃饱给她们说说ELK有什好玩儿,让她们改天去体验体验。”
徐诀本意是想陈谴劝导下,哓哓却以为遇上同道中人:“谴哥也爱玩啊?就去过次,服务价格老贵,在楼泡个吧还碰上不认识项目。”
她压低声音,怕说大声别人以为她没文化:“门口不是竖块牌子嘛,白玉盘是什?最低消费三千八盘,抢劫啊。”
就她描述工夫,陈谴已经面不改色解决完碗五花肉:“会所六楼是包间吧?”
“啊?好像是。”哓哓打开手机看看,“楼层指引是这写。”
“包间床就是‘盘’,”陈谴放下筷子擦擦嘴,“人扒光往上面躺,就是白玉。”
显然是解深层含义,哓哓噤声。
“ELK没什好玩,高消费还陷阱多,搞不好自己也变成那盘白玉。”陈谴吃饱,拿吸管戳进易拉罐里小口小口喝,“真想尝个鲜就去南门清吧喝杯吧,但记得别落单,视线也别离开你酒杯。”
打完火锅,徐诀先目送两个女生上车,才和陈谴散步回去。
“说好请,你偷偷结什账啊。”徐诀吃人家,穿人家,现在还跟着人回家,感觉亏欠得越来越多。
陈谴插着兜踩徐诀影子:“你们学生证管什用,跟店老板熟,他给打六八折。”
“既然是你请客怎不多吃点?”
“胃口小啊,不像你们小孩子要长身体。”
鞋子踩出界,陈谴回头才发现影子不动,徐诀停在他身后两米处。
“怎,踩疼你?”陈谴笑问。
“你直踩脑袋,能不疼吗?”徐诀慢腾腾走到陈谴身旁,“大人都跟你似踩小孩影子?”
两人并肩走时候,徐诀影子高出陈谴截,不知道谁才是小孩子。
转过个路口,前面就静,长年路不是城市主干道,过晚八点往来车流便少,周边小商铺也早早打烊。
陈谴在个婚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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