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好不少,大概是林睿实在太能吵吵,连带着郁乐承都变得话多起来。
防盗门关上,郁乐承倚在门上长长地舒口气,眼皮沉得像是坠两块铁,全身力气像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歇好会儿才又积蓄起点力气,往前走几步准备换上拖鞋,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腰抱进怀里。
“是不是又听不见?”宿礼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嗯。”郁乐承踢掉鞋子,换好拖鞋之后拖着他往卫生间方向走,还没等走到目地,就被柔软沙发牵绊住脚步,带着宿礼起没骨头似瘫在沙发里。
“宿礼,变很多吗?”郁乐承小声地问他。
宿礼扒拉下他头发,“还是很乖很可爱小兔子,。”
郁乐承趴在他身上亲亲他下巴,然后将脑袋埋在他衣服里,“不喜欢季飞宇,他不好。”
宿礼挑挑眉,“他当然不好,又蠢又坏愣头青,跟刚从牢里放出来样。”
郁乐承闷声笑起来。
“今天碰到他?”宿礼前后联系下,就想明白是怎回事。
“嗯。”郁乐承闷闷地应声,他直都没跟宿礼提过在七中发生那些不好事情,但不知道为什,宿礼懒洋洋地摸着他头发,忽然让他有股倾诉欲望,“宿礼,可以把小秘密告诉你吗?”
“当然可以。”宿礼想想,“你要是觉得不太好意思,可以用小秘密来跟你交换。”
郁乐承正要答应,忽然就听见他叹口气,“差点忘,小秘密早就被你偷听干净。”
“……啊。”郁乐承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他,有些羞愧又心虚地跟他道歉,“对不起。”
“不要总是道歉。”宿礼掐他腮帮子,“跟你开玩笑。”
郁乐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笑。
宿礼被他笑得有些心神荡漾,“来吧,让听听你小秘密。”
那并不是段多美妙小秘密,相反,甚至还有些阴暗绝望,那些身体上疼痛和精神上折磨带给郁乐承难以磨灭痛苦,像是陷入没有尽头沼泽,所有挣扎和反抗都只会让他陷得越来越深。
宿礼听着眉头也越皱越紧。
然而随着那些记忆和伤疤被重新揭开,郁乐承竟然发现自己也没有觉得多地令人难以忍受或者他想象中无地自容,对上宿礼那双沉静又温柔眼睛时,他只觉得有点儿委屈和有那丁点儿难过,那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湮没淤泥也变得不再那黏腻和沉重,原来他只需要抓住宿礼手,就可以轻易摆脱那些绝望和痛苦。
也许很多事情等他长大之后就可以轻描淡写地放下,但他又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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