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笑话郁乐承大惊小怪,“好啊郁乐承,你只拽宿礼不拽,怎着,还区别对待呢?”
【当然区别对待,老子是他什人,你又是他什人。】宿礼在心中得意地腹诽,面上却口是心非地附和,“是啊郁乐承,你不能因为长得比他帅就心存偏见。”
“嘿姓宿,你点划谁呢!”于浩作势要揍他,结果宿礼只在他跟前晃下,郁乐承就挡在宿礼面前,神色警惕地盯着他,大有副有本事冲来煞气在身上。
“服服。”于浩冲他抱拳,“算是看明白,您心里压根就没。”
郁乐承抿抿唇,“还是有点儿。”
【嗯!?】宿礼顿时就不干,盯着他后脑勺恨不能戳出个洞来,【死兔子,你什意思?老子还活着呢!】
“同学情谊在。”郁乐承慢吞吞地续上。
于浩委屈地撇撇嘴,“谢谢你啊。”
宿礼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笑容。
直等到出学校门口郁乐承也没撒开宿礼手腕,宿礼也乐意让他牵着,挨挨蹭蹭地走在他身边,心里叽叽喳喳个不停,从试卷上让他看得不顺眼油墨点子直吐槽到旁边那位优哉游哉骑着小电驴遛狗无辜行人,半秒都不停歇。
郁乐承时不时点头附和着他,攥着他手腕那只手逐渐往下,变成同他十指相扣姿势,然后很自然地揣进他校服兜里。
宿礼眉梢微动,指腹轻轻点点他手背,低声道:“承承,你什时候胆子这大?”
“胆子…本来就不小。”郁乐承仔细想想,认真道:“很小时候就敢爬几米高大树,还敢钻到河底摸虾,那种很陡山崖徒手就能攀到顶。”
宿礼有点惊讶,“看不出来啊承承同学。”
【牛逼。】
郁乐承不好意思地笑笑,“小时候可调皮。”
他从来不和别人谈论起自己童年,那应该是连线成片田地,茂盛葱郁树林,漫山遍野羊群,灰头土脸大喊大叫小伙伴,山坡,草地,池塘,明晃晃太阳,数不清繁星,还有永不停歇唧唧虫鸣。
从他有记忆起,爸爸妈妈就外出务工,他在爷爷奶奶家长大那段时日,是他为数不多小心翼翼珍藏起来回忆。
他自由热烈地奔跑,无拘无束地长大,还有幻想美化出和满家庭。
他直觉得这美好回忆应该藏起来,如果和别人分享,他就会失去最后点自由,但是对着宿礼,他却忽然有种毫不吝啬想要分享欲望。
而宿礼也给予他浓烈回应,他微微偏着头认真地听着,眼睛里随着他讲述时而紧张时而欢欣,偶尔又隐隐生出些羡慕和赞叹,好像真追随着郁乐承在漫山遍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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