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心理活动。”
“没、没关系,你可以想点别事情。”郁乐承对上他那双黑沉眼睛,心跳控制不住加快,慌乱地移开视线,红着耳朵去看旁边灌木丛。
耳朵上还有个浅浅牙印。
宿礼清清嗓子,声音温柔道:“不过承承,你肯定早就听习惯吧?”
郁乐承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他。
“看来没错。”宿礼眼中颇有种破罐子破摔坦然,笑道:“更过分肯定也听过,对吗?”
郁乐承紧张地僵直后背,惊疑不定地看着宿礼。
“不害怕吗?”宿礼眼中酝酿着他看不懂情绪。
郁乐承纠结几秒,然后缓缓摇摇头,“没、没关系,你只是想想。”
想想又不犯法,他总不能因为自己可以听到宿礼心声,就强迫他禁锢自己思想。
宿礼看着他笑起来,伸手勾住他脖子将人带到自己怀里,低声道:“对啊,只是想想,没什好害怕。”
【圣人论迹不论心,何况又不是什圣人,想想而已,没什好尴尬,你说对不对郁乐承?】
郁乐承硬着头皮点点头。
“真乖。”宿礼亲亲他耳朵,【刚才是不是吓到你?】
郁乐承懵会儿才摇头,小声道:“宿礼,你能不这样说话吗?”
他快要听不过来。
“能啊。”宿礼微微笑,【你求求,就不这样说话,怎样?最好是穿上给你买小兔子套装,啧,那套衣服块带到新家,就在你卧室衣柜上,标签还没拆?说起来第次让你穿是不是因为心声吓到你?】
郁乐承被他密集心声吵得耳朵有点疼,宿礼现实中本身不是什话多人,那些心声有时候大多都是废话,郁乐承经常就习惯性忽略,但是宿礼这样改变说话方式之后,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听他说话,没多久就感觉到力不从心。
“不要。”郁乐承想起那身衣服,耳朵更红,“你、你自己穿。”
“穿不下。”宿礼温柔地劝导,【你穿就买小羊套装穿给你看,你还可以喂吃草。】
郁乐承不自觉地动动喉结,转头看向他不确定道:“真?”
【当然。】宿礼挑挑眉,【你还可以摸摸羊尾巴。】
郁乐承……郁乐承有点心动。
他直觉得宿礼很像只干净又活泼小羊羔,跟他从前养那只特别像,没人时候活蹦乱跳,看到他就会很温柔地低头过来蹭蹭他。
郁乐承轻轻地点点头。
【卧槽——咳,意思是,言为定。】宿礼已经开始聪明地琢磨怎掩饰自己真正想法,“那们现在回家吧。”
“现在?”郁乐承有点惊讶。
“不然呢?”宿礼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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