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招架不住,在他试图干点别什时候,艰难地张口,“哥……哥。”
“哥哥,连起来叫。”宿礼认真地指导他。
郁乐承对上他认真眼睛慢慢涨红脸,最后在宿礼越凑越近时候彻底放弃,“……哥哥。”
“乖。”宿礼摸摸他头。
【操。】
——
下午回学校时候,宿礼接到张文华电话。
郁乐承听见他喊声“妈”,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宿礼搂着脖子亲口,吓得他赶紧看周围有没有人。
“上午怎没来看妹妹啊?”张文华顿顿,又道:“回学校吗?”
“嗯,在学校。”宿礼习惯性露出微笑,手却不怎老实地伸进郁乐承校服里,毫无阻隔地抚摸着他劲瘦腰身,让郁乐承浑身僵下,他却神色坦然地对电话那边人道:“作业太多,做不完。”
【……不想去……有郁乐承,不需要去……好烦……好烦……好想去死……】
郁乐承吓得把攥住他手。
宿礼看着对面走过来学生,重新将胳膊搭在郁乐承肩膀上,指腹温度尚在,笑着对电话那头人道:“这很好,文文既然差不多能稳定下来,也该回家住……也可以,之前就想走读来着,不过老师这边不太建议……好啊,你和老郑说吧。”
【凭什要走读?当初不是你们非要住校吗……艹,老子还就不走读……好烦好烦好烦妈烦死,烦死!!!!都去死吧!!】
郁乐承听着他,bao躁心声,又看着他微笑着挂断电话,不知道为什心里忽然有点难受。
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安慰宿礼,只能悄悄地抓住他手,捏捏他掌心。
“妹要出院——”宿礼没头没尾地说这句话,原本就听不太清楚心声彻底模糊,甚至让郁乐承听起来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在愤怒。
郁乐承已经摸出来规律,宿礼开心时候心声是明朗轻快,有时候还会自带欢快旋律,愤怒时候心声就会尖锐嘈杂让他头痛欲裂,而当宿礼心情不爽或者低落时候心声就会变得粘稠阴沉,难过时候心声会变得像是电视上出现雪花,不管是什情绪,旦超过某个临界点,就会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最后模糊不清。
这是宿礼不肯理他时候,他闲着没事做琢磨宿礼琢磨出来,那时候他就希望宿礼要是愿意和他说说话就好。
而现在宿礼不仅愿意跟他说话,还出乎意料地变得黏人,又让他之前积攒出来勇气变得稀薄。
宿礼生病,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去接受——因为他是做不到不要宿礼,这样也跟他愿望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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