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郁乐承低头去掰他攥在自己脚腕上手,宿礼笑着不让他掰,郁乐承也没真生气,两个人纠扯会儿变成较量力气,郁乐承力气虽然大,但是他习惯收着力,被宿礼蛮横地压在地板上。
宿礼扣着他手交叉在胸前,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笑着问:“服不服?”
“不服。”郁乐承大着胆子反驳他,被他拱在颈窝里头发扫得很痒,眼睛都笑得弯起来。
宿礼盯着他心跳忽然慢半拍,本能地故意加大力气去压他,“好你只小兔子,要造反是不是?”
郁乐承仰面躺在地板上笑得脸颊都有点红,“不是,你先起来。”
“今晚上就睡兔子床垫。”宿礼像模像样地叹口气,恶声恶气道:“把你压成兔饼饼。”
郁乐承挣下没挣开,笑道:“你、你先起来。”
“想得美,除非你亲口。”宿礼得意道。
然后郁乐承就非常努力地抬起头,轻轻地亲下他嘴角。
宿礼愣住,他居高临下盯着郁乐承那双满是笑意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血液都奔腾着蹿进大脑,叫嚣着撺掇着,让他信服人类冲动本能听从荷尔蒙指挥,升腾而起欲望纠缠进他空洞心脏,试图填满里面无尽头沟壑。
空荡寂静客厅,冰冷坚硬地板,火红校服和被他压在身下白皙少年。
乖巧,沉默,懦弱,顺从,没有任何依靠,将他当成唯救世主。
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宿礼听见自己这样说。
而且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你不是同性恋,完全可以把即将发生事情当成个荒唐错误,再继续将这个错误延续下去,等腻就丢掉这只兔子,他脸皮这薄绝对不会纠缠。
把这只干干净净小兔子拽进自己淤泥里,起死,多好啊。
宿礼笑吟吟地望着有些慌乱郁乐承,舔舔干涩嘴唇,慢慢地低头凑近对方柔软嘴唇,熟练地拽开他校服拉链。
谁都不会来打扰他们。
“承承,和做吧。”
【这漂亮乖巧兔子,便宜别人岂不是可惜,他这喜欢……他只能做兔子,奶盖给视频虽然恶心,但还是有点用处。】
【他只有,不会拒绝。】
郁乐承听着他逐渐阴沉心声,最开始慌乱过后,只剩下片苍白平静。
宿礼果然想丢掉他。
像宿礼这种人是没有耐心好好养兔子,而小羊羔也总是会不听话地想逃跑。
但他却找不出自己要拒绝理由来,反正在芜城发生切他都不会再记住,如果他带不走宿礼,也会自己离开。
他运气果然如既往地差。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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