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可以当他爸爸哈哈哈哈——】
攥着丝带的手忽然用力,垂落在两人之间的丝带骤然收紧,宿礼猝不及防被拽着俯下了身体,有点懵逼地看着面前的郁乐承。
【卧槽,什么情况?】
郁乐承拘谨地站在他面前,轻声道:“宿礼,小羊都要吃草的。”
宿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满墙的藤蔓,淡定地抬起手来推了推险些掉落的眼镜,问道:“承承,你要我吃吗?”
郁乐承拿下了耳朵后别着的那朵小花放在了掌心,却没有抬高手臂。
宿礼冲他温柔地笑了一下,弯腰低头将那朵花抿进了嘴里,粉色的花汁从他唇角滑落,滴在了郁乐承的校服袖子上。
【苦。】
郁乐承不自然地蜷缩了一下手指,然后鼓起勇气,抹掉了宿礼唇角的花汁,垂下眼睛放进了自己嘴里尝了尝。
的确很苦。
宿礼看着他的举动微微愕然,但很快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雀跃。
【嘶……小兔子还玩的挺变态。】
郁乐承僵了一下,攥着丝带的手猛地收紧,宿礼被拽得往前一个踉跄,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腰,缓缓地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承承,玩够了吗?”
【艹,真把老子当羊肉串了?】
郁乐承却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下一秒脖子上就传来了阵温热的湿意。
宿礼愣了一下,赶紧把人抱住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了?”
【卧槽怎么哭了,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干啊!不是大人我冤枉啊!我他妈都陪你演小羊玩了怎么还哭了呢?祖宗求你了,我他妈最害怕别人哭了——我给哐哐磕头啊宝贝儿,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救命!!要不我再给他吃草玩呜呜呜求求了别哭了我到底错哪儿了啊?】
“宿礼,”郁乐承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是紧紧搂着自己的那只小羊羔,闷闷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气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定,“我爸爸妈妈……没有不要我。”
是他不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