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着,就这睡过去。
第二天,起床铃早早地便响起来。
过好半晌,宿礼才打着哈欠从被子里爬出来,直等到穿好衣服都没听见上铺动静,抬手去拍床板,“郁乐承,起床。”
“他早就走。”谢姚趿拉着拖鞋去厕所,“还没响铃就听见开门声。”
“走这早?”宿礼拉上校服拉链。
吕文瑞声音从洗手池边上传来,“下周就月考,估计是要用功学习。”
“啊——要老命!”谢姚哀嚎声,开始骂骂咧咧。
宿礼看着上铺叠得整整齐齐被子,扯扯嘴角。
——
郁乐承从办公室里回来时候,正巧碰上宿礼和谢姚几个上楼梯,他停下脚步,直到宿礼拐过扶手才开始往上走,宿礼心声若隐若现传来,听得并不清晰。
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在晨读,嘈杂声音此刻在郁乐承耳朵里就是天籁,宿礼在讲台上看晨读,他低着头走过讲台,快步回到座位上。
宿礼卷下手里语文课本书页角,眯眯眼睛。
郁乐承读书声音很小,他背好几遍都没能完整将课文背下来,忍不住抬头去看墙上钟表,结果猝不及防和宿礼对上目光。
宿礼冲他露出温柔和善笑容。
郁乐承目光躲闪着低下头。
晨读完下去跑操时候,宿礼故意走慢几步,等在教室后门门口,郁乐承都习惯走这个门口,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郁乐承绕远路去走前门。
“……”宿礼挑挑眉。
“等谁呢,走!”林睿过来捞过他脖子,带着他往前走,戏谑道:“郁乐承怎惹着你?”
“嗯?他没惹。”宿礼失笑,推推眼镜。
“没惹你你干嘛盯他个晨读,给人吓得脸都白。”林睿道:“他胆子也忒小点。”
宿礼笑着转头看向他,“你晨读看他干什?”
“嘿,就瞟眼。”林睿捶他拳,“你是班长也不能管这宽吧。”
宿礼手肘捣他肚子上,林睿捂着肚子哀嚎,“靠!你来真!?”
“你先动得手。”宿礼笑眯眯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个臭不要脸。”林睿勒住他脖子跟他闹。
郁乐承看着宿礼被林睿缠住,登时松口气。
他跟人换位置,跑操队伍他在倒数第二排最左边,宿礼在倒数第排最右边,号子声喊得震天响,他也听不见宿礼心声。
切都非常合适。
他垂下眼睛,看着脚下操场草皮,抿抿唇。
跑完操宿礼还是没能逮到人,郁乐承跟兔子样直接蹿进教学楼,生生把他给气笑。
跑得快又怎样,等会儿上课还不是得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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