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沾着水,肯定捏就红……啧,真涩情。】宿礼打量眼他露在袖子外面小半截手腕。【下次等他洗澡可以再看看。】
郁乐承听着听着就涨红脸,宿礼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东西,这也太……太过分。
他才不涩情,明明是宿礼脑子不正经。
早知道上次就不给他递毛巾。
【……这手腕又白又细,绑起来肯定特别带劲。】
郁乐承冷不丁听见这句,直接把手揣进校服兜里。
宿礼遗憾地收回目光。
【又藏起来,真可惜,郁乐承脖子也挺白,这喉结要是……】
“车、车还没来吗?”郁乐承忍不住开口问。
宿礼拿出手机来看眼,“还有五百米就过来。”
【这司机开蜗牛过来吧!蜗牛都能落他圈!】
“好。”郁乐承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宿礼终于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转而思考蜗牛和黄鹂鸟吃葡萄问题。
人类思想真是可怕。
他瞥眼宿礼脖子,结果正好对上宿礼目光,他镜片后眼睛微微弯起来,“看什呢承承?”
“车来。”郁乐承指着开过来出租车,顿时如获大赦,打开车门进后座,刚要关车门忽然被人挡。
“还没进来呢。”宿礼打开车门。
“你不坐前座吗?”郁乐承想下去,“那去前面。”
“换来换去麻烦。”宿礼上来关上车门,笑道:“师父开车吧,市医院。”
【郁乐承是不是在躲?这和蔼可亲他竟然躲?】
然后郁乐承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往自己这边挪挪,贴住自己大腿,还脸正经地问:“嗯?怎?”
【老子让你躲!黏你身上!哈哈哈哈哈!】
“……没事。”郁乐承转头看向车窗外,语气带着丝忧愁,“市医院有精神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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