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袭胸啊这是!轻浮!浪荡!郁乐承这个人真好色情!】
连串激动声音钻进耳朵里,郁乐承吓得赶紧收回手,磕巴道:“不、不是,、是想拿门上毛巾!”
宿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哈?又没说什,你这急着辩解干什?心虚啊?”
“没有!”郁乐承又气又急,伸手使劲揉下眼睛,顿时更疼,湿漉漉头发贴在脖子上,洇透校服领子,“拿毛巾!”
宿礼伸手勾走门上毛巾藏在身后,恶劣道:“你看看你,撒谎都不带打草稿,门上明明什都没有。”
郁乐承气得拿袖子使劲擦擦眼睛,抬头看向门口挂钩,上面空荡荡什都没有,“不可能,、明明把毛巾挂在这里。”
宿礼靠在门框上笑,镜片后那双漂亮眼睛里满是戏谑,“你就是想对耍流氓。”
【哭起来真可爱,拿什毛巾啊。】
郁乐承被他不要脸给震惊道,红着眼睛瞪着他,生气道:“没有哭!”
宿礼忽然俯身凑近他,“眼睛都红。”
【啊——更像兔子,湿毛兔子。】
“你才是兔子!”郁乐承怒火攻心,脑袋撞到他脸上。
宿礼猝不及防被撞个趔趄,郁乐承慌乱地跑出洗手间,还不小心踩他脚。
宿礼赶紧摘下眼镜捂住自己酸痛鼻子,脚疼鼻子也疼,时半刻都没能说出话来。
【啊啊啊啊好痛——脚趾也痛——这兔子头是铁做吗!?操!疼死爹!】
郁乐承撞得脑袋发懵,倒是没多疼,他抓自己床头毛巾使劲擦擦脸,耳朵边上全是宿礼哀嚎声,顿时又担心起来。
可别把人撞坏,宿礼趁机讹他。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看见宿礼手里拿着条雪白毛巾,毛巾上洇开团血迹,而宿礼鼻子还在滴滴地往毛巾上滴血。
宿礼看看郁乐承,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染上鼻血郁乐承毛巾:“…………”
郁乐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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