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是个大号闷瓜,可给人压迫感不会像琴酒样重,尤来亚突然就感觉,他对琴酒熟悉感,在看到他这瞬淡化许多。
像是察觉到他很久没有动静,琴酒抬头看向他,那双绿色眼睛里没什情绪,而这种眼神也让尤来亚有不好预感。
……他不会是真记不得吧?
就在尤来亚心都开始往下沉时,却听到琴酒开口道:“过来。”
伏特加愣,他隐隐觉得琴酒语气似乎有些奇怪,这句话甚至连称谓都没加,却给他种很不样感觉。
下秒,尤来亚立刻走过去,他刚在琴酒面前站定,就看到琴酒正低头打量着缠满绷带右手。
“手上伤让看看。”琴酒命令道。
伏特加看看琴酒,又看看尤来亚,小小眼睛里充满大大迷惑。他不明白为什在把尤来亚叫来后,琴酒竟然第件事是查看对方伤势,而不是说点正事。
可谁知,尤来亚却倏地睁大眼睛,他惊喜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吗!”
没有理会他问题,琴酒看站在尤来亚身边护士,对方立刻会意,伸手替尤来亚去解手上绷带:“正好也要换药,那就起处理吧。”
尤来亚心情美滋滋,先不说琴酒竟然记得梦境里事,安室透也同样料事如神,幸好他没有让自己用替身恢复受伤伤势,这不就立刻派上用场吗?
琴酒抬头看他眼,所以立刻就发现他此时表情。
……都伤成这样,居然只因为他记得梦境里事情,就高兴成这样吗?
琴酒言不发捏住他手腕,仔细观察着他右手上伤,和梦境样,是个贯穿伤。
他感觉自己额角又开始抽痛。
梦境中那些事本该是像他人记忆,如同播放与自己不相干老旧电影般,只会让他浅浅有个印象,但在最后刻,梦境里那个自己竟然把在那场梦境中情感也股脑塞给他,这让他难以作为个冷静旁观者。
他松开尤来亚手,转而覆上自己额角。就像梦境中自己样,旦想要抵御这种莫名其妙情绪,他就会觉得脑内抽痛。
“大哥,你又头疼吗?是那个异能后遗症吗?”尤来亚关切询问。
这是与梦境中他模样语气,让琴酒不耐同时又觉得理应如此。
看出他状态不佳,替尤来亚飞速上好药并包扎好护士小声催促道:“今天探病时间到此为止,就让琴酒休息吧。”
琴酒也像是默许护士说辞,任由两人被护士赶出自己病房。
站在外面走廊里,两人面面相觑。
“……伏特加,所以大哥叫来到底是干嘛啊?”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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