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多块全身镜,商行箴将时聆囚到窗台前。
黑色半透大蝴蝶结设计在后面,扯就松。
衣物如何被剥落都在镜中清晰可见,白皙肤色如何覆上淡红掌印也无法忽视,商行箴低头在时聆后颈啄下,下巴搭在时聆肩上,左臂箍住时聆腰身:“自己扩过?”
时聆在门厅嘴硬,现下拧过脸贴着商行箴嘴角乖乖承认:“嗯,想叔叔。”
短促尾音被轻哼湮灭,分开近四个日夜,时聆体感商行箴劲儿,心知只有自己最解,比起张弛有度,商行箴果然还是最喜欢黏得紧。
盛在远处河面最后几缕橘红褪色成暗蓝,降临夜色引诱出乱缠喘息与难掩叫唤,时聆快要扒不住窗台,手肘滑,不慎碰上球形烟灰缸。
金属物体摔上地面发出清脆响声,比摇动铃铛更有震慑力,时聆吓得全身颤,商行箴随之绷紧肌群。
晚风微凉,商行箴踩着遍地衣物,把时聆抱离窗边到床畔放下,缓过劲儿后再次覆上。
时聆陷在床褥中,抱着自己腿弯问:“你是不是就图这个屋里没备套子?”
“还真不是。”商行箴让时聆腿架到自己肩上,双手就只能与他十指扣合,“在外地奔波时候,闲下来时偶尔想起你去年冬天跟闹过阵子别扭,挺担心晚回家秒钟,你又跟生闷气。”
小铃铛摇晃不止,时聆为自己辩解:“没那情绪化,况且这跟房间有什关系?”
商行箴倾身亲下时聆耳垂:“怕你又跑那远去练琴,在窗前听得不真切,也不好受。”
时聆完全被折成两半,也不知道谁更不好受:“不是给你录那多吗?”
“是啊,”商行箴轻笑,“什时候有机会让听听第二十四首?”
床被让俩人弄个塌糊涂,这个房间没开空调,时聆汗津津地窝在商行箴怀里,抱怨等下还要再洗次。
被商行箴路携带雨水味儿散尽,时聆轻蹭他肩窝,只辨别得出久违高定私藏阿拉伯玫瑰。
商行箴托住时聆下巴,指腹搓搓他嘴唇:“说说,怎不喜欢狮子?”
时聆搭在腹部右手虚握下,似仍能感受到紧攥胸针时狮头轮廓扎在指掌上微痛。
欢愉过后,黄昏发生事说出口才不那沉重,时聆攥住商行箴指头,企图忘却自己拿胸针作为武器时心肠冷硬:“今天齐文朗又蹲赋月山庄来。”
商行箴藏在时聆拳心指头动,问:“老周怎没跟说起这事?”
问完想起自己今天还没倒出空处理手机未读,他起身就要去拿手机,时聆压到他身上:“是回来时候碰上,今天夏揽开车,他顺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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