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都要没气儿,结果发现他不送上医院,就去个胡同里小诊所,缝针连麻醉都不打。”
如今回忆起来时聆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块儿抽抽地疼,忽地,那里覆上片温暖,他吊起眼尾,是商行箴隔着衣服在触摸。
“那天他把手臂上结痂抠掉,其实不是第次经历,后背这道针线曾经也被他反反复复弄过两三次,后来就知道他讨厌。”时聆松松地握上商行箴撑在枕边手腕,“它很疼,也很丑,所以想把它永远藏起来。”
说这句话时候,时聆闭闭眼,宛如说不是道伤疤,而是过去被欺辱着在齐家长大自己。
商行箴不难理解之前被他晾好几天时聆为何有耐心日日候在绘商楼下而无怨言,那被熟视无睹几天放在被针对漫长岁月面前就像沧海粟,时聆早已练就忍耐性子。
他无法为做过事情借词卸责,就算再来遍,在不知时聆与齐家毫无瓜葛前提下,他还是会选择用颗棋子去撬动整个齐晟,如果时聆享有部分齐晟股权,他有是手段吃下齐家整个产业。
可是现在,他宁愿时聆置身事外,什都不知道。
灯光给时聆镀层蜜色轮廓,商行箴想把时聆蹭乱头发给抚顺,刚抬手,时聆倏然睁眼,偏过脸抬臂挡下他落下手掌。
反抗动作太明显,双方俱是愣,时聆也没反应过来,慢慢收回手压回枕头上:“你干嘛呢。”
商行箴手迟缓地落在时聆头发上,却没动,他把时聆涌入眼眸又悄然退去惊恐洞察得清二楚。
“为什要这样?”商行箴问。
时聆道:“什意思?”
商行箴说:“为什要挡?已经不是第次。”
他记得分明,时聆住进家里第个清晨,出门碰见晨跑回来他,他抬手要取下衣帽架毛巾,面前时聆偏过脸躲下。
那次他因时聆瞒着他回齐家动怒,扬手将《帕格尼尼》往时聆身后扔,时聆也是这般反应。
刚才同样如此,仿佛这个动作是刻在骨髓里,没等分辨情形如何就会下意识做出。
时聆没想到商行箴会记得这清楚,他昂着脑袋错愕半晌,随后力气松懈,他趴回去:“许屏——就是齐文朗他妈,在读小学时会动不动甩巴掌,那会儿太小,不太懂反抗。”
商行箴神色凛,他只知那个动作充满防御之态,却没料到真相同样残酷:“后来还有打?”
时聆弯唇笑笑:“躲起来,她打不着。”
笑容却没直达眼底,时聆撒谎,上中学后他身子拔高,许屏再次扬手时候,他桎梏住对方手腕,反手甩她耳光,而等齐康年出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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