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沙土上已经写满满排“秋”。她说:“这个字,你昨天不是写过?”
黄壤仍是执拗地又写个,道:“就喜欢这个字。”
黄均也不在意,她顿顿,突然问:“黄增母亲事……是你做?”
“姐姐在说什呀?听不懂。”黄壤埋头继续写字,心里却在想别事。
——这生,要怎过?
她不想再执掌什黄家,那样话,黄均至少还要等她长大。
时间太久。
人在度日如年时候,时间是锈钝刀。
这仙茶镇黄家烂成这个样子,不待也罢。
她脑子里转着念头,而黄均道:“昨日里你让不要出门,你怎知道春秀……会去三里坡竹屋?阿壤,你……”
她才刚问出这句话,突然有人骂道:“你这只会勾引人娼妇!”
黄均脸色白,顿时止住剩下话。
息音从外面进来,她扔掉手里“求子神药”,冲上来抓住黄均就是记耳光:“大庭光众之下就做出那下贱样子,也不害臊!你是生怕那些小贱人瞎,看不见吗?”
黄均捂着脸,知道息音又犯病。
息音穿身浅灰色布裙,这几年她求神拜佛地想要个儿子。于是穿着也朴素。
此时她脸颊消瘦,眼窝深陷,加之神情癫狂怨毒,整个人便很是可怖。
黄壤牵起黄均,想要出门躲避。
不料息音把抓住黄均头发,她随手操起抵窗叉竿,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黄均是小小土妖,所修功法其实就是及食灵力,维持人形,再护养土地。
本身并没有什战力。
这木棍揍在身上,虽不致命,却也痛极。
而黄壤,可是修百多年武道。
她不耐至极,把抢过息音手里叉竿,借力将她推倒在地,怒道:“够!”
息音猛地坐倒在地,发髻松散,衣裙脏污。她眼中怒火更甚。
“你……你这个贱种!早晚也跟你姐姐样……”她喃喃骂,忽而冲进屋子里。
黄壤拉着黄均就要跑,黄均说:“阿壤,你不该这样骂她,她这几年精神更差……”
黄均话音未落,息音蓦地冲出来,她手中寒光闪,直奔黄均面门而来。黄均下意识伸手挡,臂上传来剧痛。她这才意识到那是什——那是把尖刀。
“划花你俩脸,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说三道四!”息音喃喃道,状似疯狂。而黄壤臂间,皮肉翻卷,露出白骨,片刻之后,血流如注。
黄壤有种旧事轮回之感。
她冲上去,毫不留情地用叉竿打落息音手里刀。玉壶仙宗剑道,对付息音实在是太简单。息音显然是痛,她缩回手,呼呼直喘。
黄壤盯着她眼睛,冷笑着道:“们下贱?息音,当初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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