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触摸他脸:“先前见你病着,可有好些?”
她出口还是关心,监正大人用傀儡并不利落手贴住她手背。他并不回答这句问话,却只是道:“嫁给。”
这三个字出口滚烫,黄壤顿时缩回手。
而第秋安静地看她,重又道:“嫁给。”说着话,他用傀儡外壳,动作笨拙地跪在黄壤面前,道:“嫁给。”
安静祈露台,似乎就只剩下三个字。
黄壤凝视他,他随手摘农田里朵花,双手递给黄壤:“嫁给。”
这刻,没有任何金银珠宝,没有什四万万灵石。
只有第秋这个人,干干净净地出现在她眼前。
黄壤鬼使神差地接过那花——啊,连花也是自己种。
她尚且来不及说话,穿着傀儡外壳第秋笨拙地拥住她。
“你答应。”他说,然后似乎怕她反悔,耍赖道:“你接花。”
厚重傀儡外壳,坚硬又冰冷,可里面这个人却火热。
黄壤轻轻抚摸他脸,然后将自己脸贴上去。
第秋只觉唇瓣暖,剩下无赖之辞,全部咽在喉间。
黄壤唇温润而饱满,极有弹性。第秋跪在地上,比她低,于是她双手撑着这傀儡外壳,俯低身子。长发如丝,披散下来,半遮天光。
第秋嗅到阵花香,却分不清是什花。
好半天,他突然反应过来——黄壤吻他。
这吻绵长而温柔,祈露台似乎失去声音。而监正大人眼前空茫,只剩片雪地似地白。他呼吸骤停、大脑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空气进不肺,他像是溺水,世界都失去知觉。
黄壤吻之后,也是面色绯红,颈染烟霞。
她蓦地背过身,而身后,第秋隔着傀儡外壳,缓缓地抱住她腰。
傀儡手臂四四方方,而她纤腰柔软,盈盈不堪握。
黄壤轻轻抚摸紧扣在她身前手,那双手也是铁、木所制,并无丝毫生气。
“第秋。”她忽而轻声道:“对不起。”
第秋将脸贴在她背上,说:“不听这三个字。”说完,他又重复道:“嫁给。”
黄壤终于道:“不会有什亲事,不值得。”
然而,第秋只是固执地道:“嫁给。”
他好像变成个只会无限重复这三个字傀儡。
“好吧。”黄壤听见自己声音,在沾露含香空气里,柔柔地带丝暖意。
而身后,监正大人得到自己想要答案,他松开搂住黄壤手,又开始用力扣身上剑槽。黄壤听得身后阵吱吱嘎嘎声响,不由回头。
第秋被卡在这尊傀儡里,实在是不方便。
那剑槽他抠半天,就是打不开。
黄壤忍着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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