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拼命往对方碗里挟菜。
冯筝儿面上带笑,说:“若是不够,便再做两个。”
“够!”父子二人几乎齐声道,“怎能再让夫人(娘亲)辛苦……”
正在这时,门外有弟子道:“阁主,夫人。玉壶仙宗派人送信过来。”
“玉壶仙宗?”真是谢天谢地!张阁主把将另碟不知名菜肴倒进儿子碗里。随后他接过信,拆开看,神情有些奇怪。
“怎?”冯筝儿问。
张疏酒道:“是灵璧老祖,他请们带上心柏,前去玉壶仙宗作客。”
冯筝儿闻言,也是十分稀奇:“邀你过去也就罢。但这不年不节,又无什大事。叫和心柏去做甚?”
张疏酒将信件递到她手上,说:“夫人说便是关窍所在。”他扫眼张心柏,略微思索,道:“他特意提到心柏,莫不是……有意作亲?”
冯筝儿眉峰微蹙,说:“前些日子,听曼英姐姐提起事。”
张疏酒与她夫妻连心,当即道:“黄壤?”
冯筝儿点头,说:“玉壶仙宗还有谁能让灵璧老祖亲自出面说亲?而且要考虑心柏,也定不是般弟子。”
“唔。”张疏酒还是觉得奇怪,说:“说起阿壤,前些日子听到些很不好传言。”
冯筝儿搁下筷子,严肃道:“世井泼皮话,也能听得?阿壤命苦,父母都不在。息家为逼她认祖归宗,没少挤兑黄家。她个女子,苦苦支撑,本就不易。如今传出这些下作话,依看,就是息家在搞鬼!”
“是是是,夫人说得是。”张疏酒忙道。
冯筝儿说:“既然灵璧老祖送信过来,那们就过去看看。这事儿阿壤要是不愿意,那们就接她到问心阁游学。”
张心柏皱眉,说:“母亲怎不想想,若阿壤姑娘愿意呢?”
谁料,他这说,冯筝儿连眼神都闪闪发光:“那你就要去张家祖坟看看,是不是冒青烟……”
她垂涎三尺。
张家父子:“……”
这家子也不拖延,接到信当天立刻赶往玉壶仙宗。
彼时,黄壤正在祈露台,与傀儡对战。
傀儡里,是第秋刚换胸板。招式又与之前不同。
黄壤趁着休息间隙,轻抚傀儡脸。
算下来,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第秋。
可是傀儡经常更换胸板,可见玉壶仙宗傀儡维护,他仍是每半年就亲自过来。即使这多年过去,仍未间断。
黄壤曾经思念过谢红尘,她等在祈露台,朝朝暮暮等他来。后来到罗浮殿密室,她锥心泣血,日日期盼,望眼欲穿。
后来她也等待过第秋,她躺在他榻上,不能言不能动,时间步步往前挪,除他,再没有别期待。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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