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奉给他,又给自己也斟盏,道:“弟子详查过,此女心性纯良,修炼也刻苦。若好生指引,会是良材。”
谢灵璧心中不喜,劝道:“宗门之中,毕竟也男弟子居多。以她姿容,只怕惑乱人心。玉壶仙宗乃是仙门第宗,不可闹出什争风吃醋丑事。”
谢红尘恭敬道:“此事,弟子也已想过。日后也定会严加管束,绝不至闹出什祸事。”
见他态度坚决,谢灵璧自然也不再反对。说到底只是个女弟子,他犯不上因为这样微末小事而同自己弟子争执。他道:“你既心中有数便好。人且留在此处,老夫要细细考较。”
谢红尘又应声是。谢灵璧直接赶人:“你且忙去吧。”
他都发话,谢红尘只好出罗浮殿。黄壤仍旧跪在殿下,动也没动。谢红尘看眼她,知道谢灵璧定是要试她心性,于是也不多说,径直离开。
黄壤长跪于殿门之前,没有半点不耐。
——灵璧老祖,为您,将奉上所有耐性。
而谢灵璧像是真忘记她,直任由她跪在殿外。
黄壤有武道根基傍身,也不惧长跪。她身姿笔挺,跪得十分认真。眼见天色擦黑,渐渐地周围盏起灯——那是种发光法宝,名叫照世。其外表如金枝缠月,平时就放在栏杆上。
到夜里,它们就会发出明亮柔和光。
黄壤对玉壶仙宗可真是太解。
依旧没有人搭理她,但因为有这照世之光,黄壤也并不难受。
想到谢灵璧距此咫尺之遥,黄壤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区区长跪,何足道哉?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巡夜弟子几次经过,但没有人同她说话。看来,谢灵璧是要自己跪上夜。黄壤毫不在意,她甚至闭目修起心法。
次日晨,其他宗门收到玉壶仙宗发来请帖,邀其参加宗主谢红尘收徒仪式。
玉壶仙宗这样宗门,宗主收亲传弟子自然也是件大事。现如今,谢红尘共两个弟子,大弟子聂青蓝,二弟子谢笠。黄壤入门,便排行为三。
这样仪式,有个旁观佐证即可。故而也不强求各宗宗主前往。离得较远些宗门,便派稍近掌事前来观礼。
而请帖到司天监,李禄接在手里,若有所思。他问送信人:“你们宗主仅仅只是收徒?”
送信人脸莫名其妙,道:“正是。宗门派等送请帖,不曾交待别。”
李禄哦声,打发走来人。他拿着这请帖想又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趟。而此时,何惜金等三人正在近处诛邪,收到这请帖,几人便也打算同到访——讨杯酒喝也是好。
而罗浮殿外,黄壤跪天夜,饶是修武,也觉得膝盖酸痛。
此时,殿内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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