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
脸绝望。
下午，抱琴馆对外宣称闭馆，据说是因为有贵客到访。
到底是什
贵客，馆主没有对外说。
但不会儿，司天监
马车就来到馆外。监正第秋带着他手下得力干将们整齐到访，共同增涨见识。李禄和鲍武左右陪同，连鲍武都十分感慨：“咱们监正真是长大
啊。想当初，
老鲍初见他，才这丁点儿高……”
他比个不到大腿高度，道：“现在都能带着们前来嫖妓……”
李禄立刻瞪他眼：“鲍监副！”
鲍武不说话。
两位监副、四位少监跟着自家上司前来这种地方，难免放不开。
大家围在桌边坐好，馆主上来招待。好酒好菜自然都毫不含糊。
但这并不能入监正法眼，监正问：“怎不见姑娘？”
好家伙，很直接嘛！
馆主虽然第次接待这位贵客，但她就喜欢这般直接！而且这客人长得多俊俏啊，今晚要看哪个姑娘有福。她笑着道：“监正难得过来，小人岂敢怠慢？姑娘们，今儿个来贵客，可是闻名朝野手作大师。能不能入这位爷法眼，可就看你们本事！”
随着她话音落，二楼突然便行出许多姑娘。抱琴馆不同于般烟花柳巷，格调自然也高雅。姑娘们虽衣着清凉，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并不味浓妆艳抹。
大家下楼也十分有序，待进到厅中，便站成排。
第秋亲自过来，馆主自然也不藏私，楼里姑娘全到。
馆主笑盈盈地道：“今儿个就要看谁最有福气。监正，您先挑个可意人儿吧。”
姑娘们水杏眼含春，监正打量阵，伸手指，道：“这个！”
“好嘞！”馆主正要让这位姑娘上前陪侍，第秋忽而又道：“还有这个、她、她……”好家伙，口气选十二个。
馆主有些发愣，只能去看白轻云。
白轻云也是诧异——这这这……这厉害嘛。
他轻嘶声，提醒道：“监正，这……会不会太多？”
第秋正色道：“本是为增长见闻而来，区区十余人，本座尚觉人少。”
馆主看，这都这直接，那也不必客套。他说：“客房就在楼上，不如监正大人带她们上去，好好地……增、长、、下、见、闻？”
“可。”监正大人点点头，带着十二位姑娘们上楼。
——下次见到那个女人，总不至于再被嘲笑。哼。
说来奇怪，以前他也并不将别人话放在心上。到此时，却希望自己“见多识广”，能被那个女人刮目相看。
李禄、鲍武等人互望眼，厅中片寂静。
好半天，鲍武才喃喃道：“咱们监正还真是……小母牛摇尾巴——尽显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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