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听不听?”
“好好,你说。”云和裕无奈,“那算命怎说?”
“也听不懂,反正说糖糖命犯什煞,身上煞气太重,所以多灾多难,旁人能有惊无险,到他这里就是九死生……”唐意说:“最好是能认个命格贵重干亲压压,还愁着上哪里去找呢,这不就打瞌睡送枕头来?”
“嗐,这你也信。”云和裕摇头,“糖糖小时候咱妈不是去给他算过吗,说什慧极命贵,福气盈门,生无忧啥——”
“你听你妈还是听?”唐意没好气捶他拳。
云和裕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当然是听你,认就认吧,咱也不吃亏。”
夫妻两个在门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易尘良把试卷放到边,趁机摸摸云方脸。
云方左胳膊粉碎性骨折,吊着石膏,只有右手能动,右手抓住他手捏捏掌心,“怎不开心?”
易尘良转头往病房门口看眼,有卫生间墙挡着,云方父母又背对着他们看不见,他狗胆包天低下头亲亲云方嘴唇。
云方被他吓跳,见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脸正直看着自己,又忍不住想笑,“哎,你可真是——”
易尘良掐住他脸捏捏,“你什时候才能好?”
云方被他没大没小掐脸也不生气,想想道:“医生说下个月才能出院,胳膊可能得养三四个月。”
易尘良瘫着脸,云方从这张脸上清楚地读到心疼和难过,笑着拉住他手,安慰道:“没事,小伤而已。”
话说出口,云方就知道完。
易尘良张俊脸以肉眼可见速度黑下来。
云方讪讪笑下。
好在唐意及时地解救他,她跟云和裕宣扬完封建迷信,转身就发现自己儿子拉着易尘良手不放,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笑得脸心虚,简直没眼看。
唐意清清嗓子,“小易,吃晚饭吗?”
易尘良点头,“吃过,阿姨。”
“这段时间你也累坏,不用天天往医院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易尘良这些天有多在意云方她都看在眼里,也知道这是个好孩子,正因为如此见他瘦好几圈才心疼,说这些话也是真心实意。
但易尘良听着却误以为唐意在赶自己走,抬头看向唐意,眼里带着点慌张,“阿姨,不累。”
唐意也不知道怎,莫名其妙就看明白他意思,哭笑不得道:“阿姨不是要赶你走,你看看你这黑眼圈,都看成熊猫。”
易尘良有点不自在地抿抿唇,垂下眼睛沉默。
那副模样简直跟云方之前负隅顽抗打死不解释样子谜之相似。
“小易也是担心。”云和裕倒没有想太多,对唐意道:“得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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