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跟常子期还有个五六岁
小孩被绑在仓库里，当时还在跟常子期闹别扭……”
“看着们那个人看着很斯文，但是眼神特别阴狠，当时他
脚踹到脑袋上，卧槽踹老子脸泥巴，还特
有猪屎味就他娘离谱……”
“他有枪，当时老子第次看到真枪，吓懵
，腿都在哆嗦……”
“老子差点没被他打死，媳妇都急哭，给老子挡枪……”
“……被救出来时候大票警察围着们，媳妇巨牛逼，扯着老子衣领亲，哎艹，那多人还怪不好意思……记得旁边那大片合欢树，上面花开得大簇大簇，老漂亮。”
“老大选个火车站附近仓库，那群条子把周围围地跟铁桶样，但是骑着辆摩托车拿着钱就蹿出来，群条子追屁股后面跑，哈！”
“……当然不会，老大就没想留那阔少命，关个对角线，条子就是插翅膀也飞不过去救人，啧，就是当时有个小孩儿妈老早就报警，报儿童走失，让几个民警给摸过去，他娘晦气……”
云方拿出手机把芜城地图调出来。
芜城属实不算大，只有个火车站。
火车站，仓库，对角线，绵延不尽山林，大片合欢树，养猪厂，民警。
云方在地图上快速地搜索着，从记忆深处闪过个破碎画面。
‘良良哥哥，好喜欢那个粉粉花儿，你摘来送给好不好？’扎着小丸子头小姑娘指给他看。
他那时候应该是很小，视角低矮，他踮起脚，从栅栏门缝隙里看到大片粉色漂亮花树，绵延无尽。
‘够不着。’他捏着鼻子说。
他为什要捏着鼻子？
云方皱起眉，仔细回忆。
因为……因为太臭。
‘小星星，们回去吧，要是院长知道们不睡午觉溜出来玩，会生气骂人。’
‘那些猪好讨厌，它们总是在叫唤，好吓人。’
‘……这里太臭。’
‘想要花花。’
云方捏紧手机。
他大概知道齐获和常子期被关在什地方。
——
“齐获！”常子期拼命地挣动着绳子，双目赤红地盯着那个拿枪男人，“你别动他！！”
葛三又脚踹到齐获肚子上，懒洋洋地转着手里枪，“嗐，你们俩小孩儿还挺好玩，大少爷，你喜欢他啊？”
常子期咬着牙道：“你不就是要钱吗？你别动他，常家给你双倍。”
“喔唷，啧啧啧。”葛三撇撇嘴，神情厌恶又兴奋，“嘿，俩男，真他娘会玩。”
“不过是挺缺钱。”葛三笑眯眯地看着常子期，只脚踩在齐获脸上，叹口气，“但是更喜欢杀人，哎，对，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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